我看啊,那天赵家就不该找大夫,我们农家的闺女都皮实着呢。”
事说到明面上了,接下来就好说了,吴媒婆看赵母的神采就晓得这婚事定然两家私家是说好了的,她这算是白拿钱的,内心好是欢畅,那夸人的磕直往嘴边上蹦,就差没把瑜娘和王家柱夸到天上了。
刘氏前面那话王生听得另有些事理,且内心虚的慌,可听到最后那一句不乐意了,就差跳起来诘责了,“你这话啥意义?我儿子不住这住哪?”
赵母点了头,面上说不上愉悦,看了眼瑜娘,瑜娘盯着院外越走越远的媒婆,一颗心说不上甚么滋味,下半辈子就这般许了人了。
两家把婚事定下来后,迎来的便是秋收了。
张婆子点点头,“这倒也是,别看是闺女,这也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不是,那没了,可不就是干心疼。”
王生听了便也熄了别的心机,两口儿筹议找哪家媒婆上门提亲,另有这聘礼给多少起来。
赵家在秋收前下了六两六的聘礼钱,但是让村里很多人说了一阵,不想这王生这般心疼儿子,脱手就是六两六,有多少人家十几年都攒不来这么多的银钱,这刘氏也是个心宽的,拿出六两六的银钱也没看她哭闹过。
这有理有据的话说的王生不免心动,确切儿子一向对自家婆子不太乐呵,一日两日的还好,时候久了说不得儿子就怨他给他娶了个后娘,一个屋子活的像两家人是不是那么回事,平白的生分了,这要娶个儿媳妇返来,不受老婆子管束,就自家婆子这脾气,指定不能安生了,到时候他这个做爹的难做不说,阿柱和阿梁怕是也伤了情分,想想在自家中间盖个青砖瓦房,村里谁还敢戳他脊梁骨的,他家这环境,如许过最是明白人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