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气还没黑,苏凌又把红薯藤子放入挖的洞中,用泥土埋了半截起来。
“青花婶子,这位是在保和堂请来的林老大夫,会针灸之术,我请了他来给那位公子瞧瞧病,不知王大夫在家吗?”
一起上苏凌给老大夫说了楚流胤的伤势,老大夫说这类病例之前倒也是见过,但用针灸之术也是见效甚微,但话没说满,表示先看了病人再说。
“婶子也不必自责,此人想来是有甚么急事要措置,归正这伤口也已经好了,走了也就走了,也免得我们为他劳累!”
母女两说了好一会儿话,看了看天气还算早,太阳也已经落山,比较风凉,想着夏季入夜得比较晚,就跟袁氏说了一声,想去地里做点活计。
厥后传闻大舅袁清为了顾氏有身的事情,瘦得不成模样得时候,这担忧的同时也笑着说道:“你大舅啊,那是真的心疼你大舅妈,这两人从小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豪情深着呢!”
苏凌和小包子返来有一会儿了,这会儿也没见小团子出来,苏凌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觉得她还在睡觉呢。
苏凌伸手重抚着她的背,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柔声的安抚道:“言儿是娘亲的小宝贝,娘亲如何会不要你呢?娘亲只是和外婆和哥哥一起出去种地了,永久不会不要言儿的!”
“哎…这些娘都晓得,娘只是不想让你这么幸苦!”袁氏叹了口气,看着苏凌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心疼。
在入夜之前,这一整块地的红薯都种好了,幸亏昨日下了雨,这地里也不消浇甚么水,倒是让他们免除了一些事情。
袁氏也是第一次见红薯藤子,但苏凌说这红薯是长在根部的,一时之间也有些猎奇。
“娘,我们现在手上能挣钱的就是这屏风,和那果脯了,这果子也就这一两个月的成熟期,过了这一两个月,这果子就没了,我们就少了进项,再说这屏风,绣完这一副,也不能包管我们下次另有这么好的运气,接到如许的活!那要接不到活,我们就得坐吃山空了!”
“不是娘亲短长,而是娘亲是大人了,比你有力量,以是能够提得动这个锄头,等你长大了,也会跟娘亲一样,不费甚么力量就能把锄头提起来的!”
“凌儿,此次我们分的地,也不是甚么好地,要不我们就不种了?”袁氏是真的心疼苏凌了,这孩子,家里家外的活都一把抓。
苏凌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当然是真的!”
在王大夫家喝了茶水,苏凌把买的东西提下了牛车,袁海也没留下来,跟着一起就送了老大夫归去。
苏凌问王大夫在不在家,首要也是因为这王大夫是楚流胤的主治大夫,再一个王大夫是当家人,问一下也是出于尊敬和规矩。
见苏凌挥起锄头刨坑,除草,袁氏也没闲着,带着小包子一起,把苏凌撤除的草捡起来扔到一旁。
“甚么叫人不见了?”苏凌和袁海对视了一眼,袁海出声问道。
苏凌也都一一的作答了,晓得顾氏的景象还不错,袁氏的心也就放下了。
“是啊,听大舅妈和小舅都说了,这大舅啊,整天就盯着大舅妈,恐怕她不谨慎出甚么事,早晨都是翻来覆去,整晚整晚的睡不着!”
一时之间袁氏,苏凌和小包子都被小团子这话给逗笑了。
种地固然很累,但却让苏凌很有成绩感,仿佛种的不是地,而是银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