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弯下腰身,伸出右手臂,用两个手指头捏着小雪球儿脖颈,将那团白乎乎肉嘟嘟小东西给提了起来。
他低头,她昂首。
那眼神仿佛穿越了白盏烛火,千缕佛烟,万世寥寂,白玉糖竟然生出了一种恍忽:她和这小我仿佛很熟谙,仿佛宿世已然了解。
白玉糖初听时一头雾水,但很就抓住了重点,她声音已经带上了寸寸冰寒,“它是谁?”
但白玉糖倒是浑身生硬,嘴角抽搐,呈现了一种近乎失控感受:
“伴跟着凌晨梵音,涅槃中复苏……”白玉糖无认识喃喃自语。
蓦地闻声你颂经中真言
一个反问句生生让这个男人说成了省略句,白玉糖嘴角抽了抽。
这位大师肿么搞?
跟着白发男人靠近,一股优昙花香气悠然传入,暗香芬芳,却又带着冰雪气味,无端让人感觉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