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只能衔着草根靠在草堆上发楞,差役只能打着呵欠来回巡查。偶尔望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的妙丹青。
“叽叽叽叽叽!”老鼠像是收回连续串诡异的笑声一样,独自往妙丹青背后那樊笼逃去。
如果说方才这女人顿脚赶老鼠的模样很风趣,那么现在如许毫不避嫌地扒柱强窥就有点鄙陋了。
“喂,年青人,起来聊两句呗?”这位“邻居”背对着躺在地上,看上去仿佛不太好。
“哎?干甚么!干甚么?!”调班的差役刚到,就瞥见有犯人要跟这重点关照之人交头接耳。扶着刀柄在那人劳柱上“梆梆”狠狠敲了两下,“给我回边上呆着去!”
妙丹青看那老鼠竟然已经动也不动,清楚是个死尸!惊奇地将视野转向那人。
这是樊笼,是关押犯人的人间地府。出去的犯人,都要求脱去本身的衣物,换上红色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