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看模样,这的确是一把大锁。”
王大鹏给二人捋了捋,然后带有几分诡计的神采对二人说道:“那赶鸭人不是从瓶口上面跳下来了吗?而这岛屿与这把大锁又几近在全部‘宝瓶’的中间位置,那赶鸭人一股脑跳下来,十有八九就落在这把石锁的上面了。那么高掉下来,估摸着,已经成了一副水彩画咯。”
从岩石壁上凸起的巨石,到“宝瓶”中间的岛屿,有着一段很长的门路,整条门路上都铺满了一层极厚且早已经凝固的香灰泥。这和我们从瓶口位置一起行进至这里,其间岩石壁上的“鱼线”小道构成了一个完整光鲜的对比。
这王大鹏的话,似有到底又似没有事理似的,若前面的岛屿中真的供奉了,本来糊口在地宫中人的那“十八辈的老祖宗”倒还好,我们总算是能够一窥其貌,可王大鹏的前面的半句话,不由得使石津与李小琴二人听了后,顿时心中生出一阵忐忑不安来。
按照我们在石阵见到的石锁的大小,如果这锁眼里的通道始终是直来直去的话,那么,这条锁眼里的通道应当不会太长。
“锁甚么东西的不晓得,但是看这里的布局,总令人感受充满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估计不会是甚么功德。”王大鹏环顾了四周一圈,面前的巨型石锁的确给人一种压抑感,因为那锁眼就有一间屋子那么大,估摸着,那开启这把巨型大锁的钥匙,恐非人力所能翻开。接着,王大鹏又自古自个儿地说了一句,道:“也不晓得,赶鸭人那孙子会不会在大锁的顶上?”
石槽的形状很有些奇特,在每一条石槽的一头都有着一头似兽非兽的奇特石雕,其状,如同一头兽类在拉着石槽。另有近似树冠状的梯形石槽,上面一样挖了很多石头窝子,一样在那些石头窝子的内里,堆积满了已经凝固了香灰。
跟着我们四人不竭向着“宝瓶”中间的岛屿行进,一起上,我们不竭见到很多随便摆放在门路中间的石槽,有的早已经破败或是颠覆。我们见到的这些石槽,并不是豢养牲口的石槽,因为在石槽的内里一样堆积中香灰泥,看模样,倒像是寺院中大殿前祭拜烧香用的。
想来想去,也就只要石锁的锁眼,有能够是下到“宝瓶”底下的门路了,我遂对三人说道:“走,我们出来看看!”
“我猜,前面不是供奉了甚么十八辈的老祖宗,就是供奉着哪路神魔!”王大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