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风皱眉,神采非常痛苦,两瓣屁股已经又麻又疼,若不是不想在公孙零面前逞强出丑,他早就想向楚伯玡撒娇委曲了,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
“就是,没本领还逞强,就像……蒲山上的那条大黄狗,哈哈,那副笨拙的模样……”
青风这个行动,楚伯玡有点措手不及,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便悄悄的推开,道:“好了,好了,我们青风但是吴县威风赫赫的赌神。”
“哼!懒得和你说。”
三人在嬉笑玩闹中送走天涯最后一抹光。公孙零从马背上的粗布包里取出青风筹办的干粮食品,两人并肩而坐,边吃边嬉闹。楚伯玡则起家往树林里走去,折了一些绿叶树枝,找了一个平整的空中,铺了两个席位。又去捡了一些枯燥树枝,生了一堆火。
“前面不是有人夸下海口么?如何才跑这么一段路程,就满地打滚了。”公孙零跟在楚伯玡身后,自顾说着,未看青风。
“今后,如果谁叫我妖女,我就叫他蠢狗,哼!”
“当然了,大哥天然还是大哥,我嘛,咳咳,当然是二哥了。”青风一拍胸脯,双眉一跳,端庄的模样甚是搞笑。
楚伯玡一行人,颠簸了十多里的路程以后,入到一片树林,此时天涯已经泛黄。
“我也懒得和你说。”
“没事,明天有些偏阴,我还受得住,你不消太担忧。”
“我宿世才不会熟谙他,哪有人一开口就叫别人妖女的。”
楚伯玡拉住缰绳也下了马,上马后趁便拉过青风的马缰,一并栓在树上。见公孙零也要上马,走畴昔想扶她下来,她摆摆手,一抬腿,单脚一蹬,轻松跳下空中。见她甜甜一笑,楚伯玡也是笑笑,没说甚么,拉住缰绳,将马也栓好了。
公孙零却不放手,下巴一扬,学着青风的口气,严厉道:“没传闻过男女授受不亲吗?随便摸女人家家的手,要晓得矜持,知不晓得!”
青风觉得楚伯玡会说一串大事理,没想到他却如此慎重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顿时感觉氛围有些凝重不适。公孙零的反应则已青风恰好相反,挽着楚伯玡的手臂,笑眯眯道:“没事没事,伯玡哥哥高兴就好。”
“……”楚伯玡怔了一下,遂伸手重打了一下青风的头,笑道:“你这小家伙,谨慎思如何这么多。何况……要真论起来,叫我叔叔也不为过啊。”
“哎哟,不可了,不可了,大哥,我们先歇息一会吧,归正太阳也快下山了。”青风翻上马背,落地后直接躺到草地上,口中一边抱怨,一边喘着大气。
“好,只要你不叫我妖女,不惹我,我就不会打你。”公孙零字字当真。
青风天然听得出她话里的意义,也没理睬,翻身趴在地上喊道:大哥,我的腰快断了,哎哟喂,我起不来了,大哥,你快来拉我一把。”
“有你甚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