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过就是黄帝大战蚩尤,向天求了九天玄女互助,诸多神仙妖魔中,没有公孙零,也没有那落迦,更别说徘云教了。”青风回想剧情,一番定论。
月公子见楚伯玡迷惑不解,笑道:“楚公子不必惊奇,今晨到豫州时,我抽暇托人到莫家坞去接二哥,也趁便安排他们将你的朋友一并请来,免得繁忙一今后你还要驰摈除路。”
“小事一桩,楚公子仁心大义,我不过做了件微不敷道的事情,不敷言谢,请上车吧。”
青风听了以后,顿时嚷了一句:“大哥,我晓得你驰念琳琅姐姐,但是月公子毕竟是个男人。”青风凝眉细思,经楚伯玡一点,他仿佛也感觉是有些相像,不由探头出去再看,可惜已经看不见了。
面对公孙零和青风的体贴诘责,楚伯玡还是将心中的迷惑道出,实在他只是还没想好如何说罢了,毕竟都是猜想,“小零,方才皮电影里演的涿鹿之战,就是两千五百多年前人间的一场浩大战役,我思疑就是那落迦所说的那一次大难。”
公孙零眨了眨眼,她方才猎奇旁观,不过是听到了涿鹿二字:“但是,那边面并没有提到我……”
“你这孩子,乱想些甚么。”楚伯玡无法一笑,轻打了一下青风的头。
但瞥见楚伯玡还是蕉萃的面庞,月公子还是皱了一下眉道:“楚公子身材不适么?我看你这一日气色欠佳,如果你不介怀,我倒熟谙这豫州城里一名医术极好的大夫。”
路过一处行人未几的河堤柳树下,楚伯玡停了脚步,望着月光流水,百感交集,现在的统统,是他此前从未曾设想过的糊口。不但楚伯玡,公孙零也一样,对于身上背负的东西,不管真假,她都不敢有一丝思疑,恐怕一不谨慎会惹出甚么人间灾害。
“甚么?”公孙零和青风异口同声,楚伯玡眉头拧得更深。
“本来如此,月公子真是细心,多谢了。”
路过闹市一隅,瞥见有坊间的艺人在演出皮电影,恰是涿鹿之战。楚伯玡不由立足旁观,演到畅快处,那两个少年也随围观百姓一起拍掌喝采。
在一旁看着两人对话的公孙零,更是猎奇不已,也靠近窗台探头出去,看着熙攘的人群,感慨一句:“哦!本来伯玡哥哥的琳琅是这个模样的。”
随后一些闲谈胡扯,三人接踵回到了餐桌。用餐之时,楚伯玡仍只是烘托,瞥见面前这三个年青人用着奇特的手势握筷子夹饭菜时,他在一旁但是操碎了心的教他们,特别是归云,面对食品,似是想吃又惊骇,逗得青风一阵嘲笑。这顿晚餐,在嘻嘻闹闹中吃完,氛围非常和谐欢乐。
月公子见这四人已经团聚,便要告别,不消猜想,楚伯玡也能想到他是担忧他那位受伤的二哥,虽他想留他一起用膳,但也不好过于勉强。一番简朴的道别后,三人目送月公子分开,楚伯玡仿佛仍有些不舍,踱步到雅间迎街的窗户前,看着月公子上了马车,直到马车拐过街头那一处消逝在视野里时,他才收回了目光。
驰驱逃命半个月,这一日,两个少年关于能够天真无忧,玩得不亦乐乎,楚伯玡虽死力粉饰他的苦衷重重,但还是未能避开这两个少年的体贴目光。
用完餐食,憩息慵懒一番,不久天气就暗了下去。贩子两边灯烛燃点,垂垂升起一片旖旎的灯笼烛火。玩耍了一天的两少年仍意犹未尽,一起拖着楚伯玡到夜里繁闹的处所闲逛,归云还是木讷的跟从,对于这人间的统统他仿佛都是一副看淡看破的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