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随风考量一番,选了路边一处杂草较低的高山,领着那四人将两处杂草丛踏平,合力扎好青帐后,楚伯玡便叫上青风一起去拾些能生火的干柴树枝。
此时此地,门路两旁皆是平原,放眼望去就见寥寥无几的五六棵树木,都已是叶落秃顶。四周荒凉的杂草,大片都已经泛黄,而杂草从里的石头,像是上天随便洒落的一样,满地零散。
倚着车厢的文孺,唇色发白,但却气定神闲,笑道:“无碍,只是这道口儿伤得有些深,不易好,与你无关。”
因为太焦急赶路,行车速率过快,文孺腰间的旧伤,已经变作新伤。当月随风谨慎翼翼取下文孺腰间的旧药后,看着那一道两指长度的口儿,现在仍然冒着鲜红的血水,心中烦恼不已。
本来已经绕太高头大马,回到另一侧的公孙零,正要和归云往青帐处走去,又被身后的一阵惊奇拉回了头。
“是我不好,都怪我明天赶路太急了,马车颠簸,又拉伤了二哥的伤口。”月随风从速拿上新的药膏,谨慎翼翼的要为文孺敷上。
看她这个模样,月随风也有些哭笑不得,拿着膏药的手一时无从行动,“小零女人,你总不能一向如许捂着二哥的伤口吧,还是让我来吧,把药膏敷上就能止血了。”
文孺一时没法了解,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月随风后,这才低头看向本身左边的腰间,那光滑的皮肤,不但没了疼痛,连尖刀划破的伤口也不见了,此时还留有公孙零手掌的余温,“这!如何回事!小零女人,你方才做了甚么?”
可就在此时,不成思议的一幕产生了,月随风已经惊呆,手上没有任何行动,只是怔怔的喊了一声,“如何没了!”
“啊!谨慎!”公孙零担忧的喊了一声,反而将那两人弄得有些无措。
合作以后,楚伯玡就带着青风临时分开,忙活完的月随风则仓促赶到马车之处,翻开木箱,取出膏药,要为文孺换药。一时无所事事的公孙零,东张西望,闲得有些无趣,便也迈步向马车的方向。
别的一边,赶往临淄城的六人,还是马不断蹄。
公孙零也欲跟去,不过她这一去,归云必然会跟从厥后,为了月随风和文孺的安危,楚伯玡并未让她跟去,而是让她和归云在营地留守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