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山路有些崎岖,很多路段不宜策马代步,可算是马背上跑一段,双腿走一半,终究赶在太阳还没有下山之前,六人一前一后的骑马跑上了田间巷子。
“都甚么时候了,听我的号令!”文孺吼了一句,“再疲塌,说不定大师都有伤害!”
这段前后二十多米的路段,只要前后的方向可进退,门路两边是稠密的竹林,竹林以后是低矮的土丘,只听耳边阵阵冷风萧瑟,四周温馨的有些诡异。
顺着方才那人所指的方向,没走多远,六人就来到了竹林当中,但是,这里不但没有堆栈的影子,连房舍都没有。
冷风吹了一夜,当天涯边有些昏黄亮色时,归云俄然惊醒,在他展开眼的那一刻,楚伯玡从那双眼睛里清楚瞥见了惊骇,只是那充满惊骇的神采稍纵即逝,即换做睡意迷蒙的板滞。
在其别人一阵轰笑中,月随风又快跑了几步,翻上马背后,持续在前带路。
公孙零转头看了青风一眼,“不是怕我们,是怕你,如果方才换做你去问,估计那位大叔早就吓飞了,话都不会回你。”
文孺转头笑道,“楚公子身边有两个活宝啊,就算再无聊的日子,只要有他们两个在,也是欢畅的光阴。”
公孙零话未说完,只见畴前厥后路的稠密竹林中,各侧翻出两排用圆木制成的栅栏,靠近五米多高如同高墙普通的栅栏,落地一声沉闷,即将两端的门路堵死!
楚伯玡一听,当下心中有了几分数,估计这就是之前文孺口中所指的途中凶恶了,他不动声色的也看了看四周,虽不知接下来会呈现甚么环境,但心中不由暗忖,若真是如此,或许这两人的身份,一会就能晓得。
此时,文孺俄然一声轻喝道,“快,小川,从速分开这里!”文孺一个手势,号令普通挥向前路的月随风,随即,他转头对那四人喊了一声,也似号令的口气,正色道:“楚公子,你们也从速跟上,我来断后!”
“有的。”那人脚下放慢,但没有停下来,头也不回,只是伸手指了指右火线,丢下一句,“几位绕过这段田埂,再往前拐一个弯,走过那片竹林就瞥见了。”
“伯玡哥哥,不会……不会又是因为我吧?”当听到文孺的提示后,公孙零就开端不安,“现在该如何办?我们……”
“大叔,请留步。”带路在前的月随风快马追了上去,随即一跃跳上马背,丢开缰绳,快走几步的追了上去,“大叔,叨教这村庄里可有留宿的堆栈?”
月随风和文孺一番清算和填饱肚子后,公孙零才醒来,另一个青帐内的青风,仍在呼呼大睡,楚伯玡无法只好进帐将他唤醒。
“哼!好男不跟女斗,我懒得跟你辩论。”青民风呼呼的瞪了公孙零一眼,眼角的余光瞄了几次归云的背影。
言毕,文孺当即拉扯马缰,靠到竹林边,让了位置。
“如何了?莫非是……”青风莫名的愣愣道,“不会是方才那位大叔耍了我们吧?哼,要真是如许,欺负我们不认路是吧,我现在就归去找他,白叟家又如何样,先揍一顿再说!”
青风说完,欲调转马头,被楚伯玡拦下了。
此时晌午已过,天气阴沉,为了在入夜之前赶到村庄里,六人没再做任何憩息,马不断蹄的直奔向村庄的方向。
当火堆的树枝燃尽,只剩下一堆灰烬时,天也敞亮了起来,马车上的两人连续跳了下来,揉着睡意未尽的眼睛,伸伸懒腰后就向青帐这边汇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