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文二哥。”公孙零点点头,又看了楚伯玡一眼,她拽着归云衣袖的手,还是没有放松,而后她又看了一眼那十一人的行列,神采沉了一下。
客气的话两边都说的差未几了,时候也悄悄畴昔了很多,也该到了赶路的时候了。待各自上马以后,文孺一个手势,月随风一声令下,那十一人的步队即向两旁让道,让这六人先行,他们随后保护。
“随风你这一句话,倒是把我的退路给堵死了,那我便只好厚着脸皮接管,费事你们了。”楚伯玡看着那张脸,一想到就快光临淄城了,也许就有机遇晤到月随风的家人,他的心底就莫名的忐忑不安。
文孺抬手扶礼,“无妨,楚公子客气了,实在从几位的本领不丢脸出,几位必然是隐于山林的世外高人,世事不问也属常理,无甚可见怪的。也是我们过分在乎本身的身份了,失礼的该是我们才是。”
“零,如何了?”当归云感遭到身后之人颤抖的身子和那双俄然松开的双手时,他便立即将马停了下来。
随后这一行十七人的步队,在走了两日以后,眼看间隔临淄城只要不到五十多里的路程,却又迎来一个朝霞如焰的傍晚,即便再归心似箭,还是要在外多待一夜。
文孺接着道,“既然青风这么在乎,我若再不表白身份,就显得太矫揉造作了,正如小川前面所讲,文孺不过是我的字号,实在我本名叫做刘章。刘章或者文孺,哪个喊得顺口,你们随便便是。”
“好了小川,这些都是俗礼,对于楚公子他们,就不必太在乎了。”文孺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阴霾神采,“楚公子,青风,小川刚才那一番话,只是太恭敬我这个哥哥了,你们莫要见怪。”
月随风见他如此,有些哭笑不得,“青风,我不是这个意义,我只是感觉猎奇,你们竟然没听出来我话中的意义,并且对于二哥的身份竟然一点也不感到惊奇,不说普通的百姓百姓,哪怕郡县官员,见了二哥那都是要……”
那男人应了一声,固然放心下来了,但是脸上倒是粉饰不住愠色和讨厌,经历这两日的同业,他并不甚喜好这几个跟朱虚侯和月随风称兄道弟山野之人,在他看来这几人无甚特别之处,却能获得朱虚侯和月随风如此的客气相待。
楚伯玡摇点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道,“……刘公子事件繁忙,到时候哪偶然候陪你无聊瞎逛,你别给人家添乱就好了。”
青风忽而挺直腰板道,“大哥,我如何会给别人添乱呢,放心,到时候只要你不让我做的,我必定不会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