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不得无礼!”
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弥补了一下“我。就。知。道。吃。”
看着容华一脸嫌弃我不学无术的神采,我瞪大眼睛朝着他解释道:“人家都说,童言无忌才是实话,那不就是个会算命的和尚,最多是个巨大的值得人尊敬的老衲人,外加技术,会算命。”
我越产活力,站起来看着他,嘲笑了两声,抢过容华手上的书一把摔在桌上道:“女性如何了,女性就应当被别人贬低吗?哪个文学大师,书法大师啊,将相之才不是女人生出来的,连你,你也是女人生出来的,没有女人生你养你,我看你如何办!你这小我真的是……”
我极其恭敬的问道“大师,人不成冒然逆转阴阳,可有何法解?”
容华在前面嗤笑了一下。沈丛宣一副想要摔杯子走人的神采。“是是是,对一个女人家要求不要太高。”
我苦笑着点头。
“明谷子禅师如何返来了!”沈丛宣俄然间像鬼一样地一拍桌子而起。
我上前两步,看着有些诧异,沈丛宣这个王爷能跑着跳着去见的客必是极其首要的人。了解那么久但他这般亲身相迎的却也未几。
天哪,容先生的摸头杀,的确是一绝。我就愣愣的看着他,一向像温暖的轻风般向我笑。
沈丛宣一把拦住我的道说:“一起见见,明谷子禅师暮年是我的教员,已有多年不见,传闻云游四海去了,和他谈谈说不定有甚么奇闻异事你能够拿来讲的。”
克日天日阴沉,凌晨还能见到的几缕淡云随了风丝丝散去,空中只剩下如洗碧蓝,一望无边,阳光毫无顾忌的铺展开来,亮得人眼难开。浓烈花阴下透着几分影子,枝间偶有鸟儿伴着轻风细细吟唱,愈显得一方平静。
沈丛宣明显没想到他的一句话竟引得我说了这么一长串子话,连气带怒,一时又想不到该如何辩驳我,只是一面直点头,一面看着我。
“珍惜二字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