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夫人今后可莫要这般对待为夫。”说着还直起家子做了个揖。
方诺翻开画轴，是宁无愠拦着她在雪中的模样，李晏笔触缠绵，薄雪中瞧着他们二人还真跟最恩爱的伉俪普通。勾了勾唇角，抬脚去了院子里。
云婉扬瞧着方诺，至心实意地伸谢：“多谢方姐姐。”
“这是要靠缘分的事情，像你这么快的，但是恋慕不来的。”
云婉扬让着方诺先坐下，才道：“多谢宁夫人，实在费事了。”她固然不如何跟方诺来往，但是周处古也从未说过这个商户女的不是，加上跟宁无愠干系极好，又常常会得一些方诺送来的吃食之类，加上怀了孩子又没有别的女眷在身边，她看着方诺便更靠近了些。
“多谢弟妹。”这感激倒是至心实意的，方诺也受了，怕太油腻云婉扬吃不下，让绛霄用鸡汤撇去浮油煮了青菜手擀面，卧了鸡子，又配了一小碟子煮好的青豆，用腌过的小青椒拌好送了畴昔。
“画的很好，多谢李公子。”
周处古来的时候，见到方诺还特地伸谢，方诺不好说甚么让他在家中多做事的话，只道：“婉扬说让我帮着请个婆子，我一会儿便让绿野去瞧瞧。”
被宁无愠笑，方诺踢了他一脚：“你懂甚么，女人说翻脸也就是三句两句的事情。”
李晏笑呵呵地应下，又同方诺说道：“先前承诺给嫂夫人的回礼，已经画好了，方才带了过来放在宁兄的书桌上。”
宁无愠笑应：“诺诺这么好，合该你孤家寡人的恋慕。”李晏只说恋慕他却不说恋慕他们伉俪，倒是有些意义。
“那方姐姐呢，甚么时候也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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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个男孩子还是个女娃娃。”
宁无愠点头：“确切，不过李晏家中有一株长春花长得极好，前两日我去，山长夫人说要剪一枝让我们种下。”
晚间躺在床上，跟宁无愠提及了本日在周家的事情
方诺本也不想多待，没想到云婉扬拉着她说个不断，跟两人一下子非常熟稔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