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诺皱眉:“这...”
第二日方诺将方慎叫在宁无愠的书房中,说道:“无愠说你聪明不足却不敷专注,你跟我说说,小小年纪另有甚么旁的事情要操心?”
说罢看着方慎笑了笑:“确切不是甚么小孩子了,考了童生,又长这么大的个子。”
方慎笑着将好音顶在了脑袋上,抬脚往外走, 一双长腿跟生风普通。
见他不该声,方诺持续说道:“爹身子不好,方家迟早要靠你支撑流派,他本在忙公事,晓得你到了特地返来一趟,便是将你当作大人对待。”
他从小就只要母亲扶养他读书,小的时候,孤儿寡母,四周另有很多人把他父亲当作是个笑话,想了想道:“还好,幼时也玩皮,厥后看娘辛苦,才晓得刻苦读书。”
宁母对她视如己出,方诺想了想说道:“顺其天然好了,心急反倒怀不上。”
脸皮子再厚,明天早晨也有些受不住,方诺脸红,憋了一会儿说了句:“相互学习,相互学习。”
“姐夫,我晓得了。”方慎又说了一句,变声期的少年,声音确切不甚好听。
说着说着感慨了一句:“士农工商,书中自有黄金屋,可为官者有几人真的将得来的银钱分给布衣百姓?商户为好处驰驱,但你瞧瞧,若这麻布卖得好,安平县的布衣百姓也能稍稍敷裕些。”
“你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