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忠贤一边假惺惺地抹着眼泪,一边抱怨道:“皇上,臣找你找得好辛苦,那日金水堡兵变,我护主心切,本来要来救驾。但是没想到受了阿谁有为道人的当,他说皇上你已经被他用神通带回荆州城了。”童忠贤因为自从那次被契丹天皇伶仃带走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有为道人,他也不敢向契丹天皇多问甚么,觉得他早就死了,以是也不在乎到这个时候再污他一手。
“弟弟,你们已是兄弟,就先去我那边住几日吧,我已经派使臣出使贵国,我想不出几日贵国就会派媾和的大臣来商讨此事了。”耶律弘业一改之前对宣和天子熊杰的态度,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耶律弘业私底下扣问暗中监督熊杰的密探,熊杰每天都干些甚么。让他感到诧异的是,熊杰不但喝酒作乐,闲暇时候还会做木工,并且还做的有模有样,大到木椅小刀木雕都做工精美。
“是啊,那道人本来就是个江湖骗子,臣之前也被他捉弄了,害得我一向觉得皇上您离开伤害了,臣救驾来迟真是罪该万死,请皇上治我的罪吧。”说着童忠贤跪倒在地跟熊杰叩首。
散席后,杜尚武怕契丹天皇永久把熊杰困在契丹做人质,教他说:“下次耶律弘业再如许问,皇上应当痛哭流涕地说:‘荆州城是我土生土长的故乡,我没有一天不驰念那边。’如许或许会打动耶律弘业,让他提早放陛下归去呀!”
但是现在朝廷里独一说话有权威的大臣,他只能作为南楚的发言人,带着南楚的传国玉玺与契丹达成和谈,在南楚的澶州签订媾和条约。
耶律弘业听完哈哈大笑,“堂堂的一个南楚天子,大好的江山不去管理,恰好喜好这些三教九流的木工。看来南楚真的废了,先让他归去荒唐几年吧,等我同一了北方,最后再好好和我这个弟弟叙话旧。”
“天皇杜尚武今后情愿为你效力,但是恳请你在宣和皇上待在这里的这几天让我担负他的侍卫,毕竟我曾经是南楚的兵士,就让我尽最后一份作为南楚军侯的职责吧。”杜尚武向耶律弘业提出最后一个庇护宣和天子的要求。
“皇上,听我渐渐向你道来……”
“忠贤,我那次被契丹军抓住,一向都在契丹的京都,从未回过南楚,也没有见到过有为道长。”熊杰还是信赖童忠贤说的一通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