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坡顶,目睹迂回分队被一股清军散兵挡在河滩上,表情极度沉重的平井信义大尉听到炮兵阵地传来的枪声,只觉浑身一颤,脑筋嗡嗡作响的同时,认识却格外清楚――恐怕这一战凶多吉少了!
有人本能地张口想大喊,立时被刺刀精确地捅进咽喉,随即,一个个日军伤员伤上加伤,脑瓜子都挨了一下重的,昏倒畴昔。
“砰砰......”山顶响起清脆的枪声,猝不及防的日军山炮兵们纷繁倒下,有些人试图取下背上的18年式短步枪,却还未拉动枪栓就吃了枪子儿,更多的人在枪声和枪口喷吐出的橘黄火花中反应过来,丢下火炮就跑。
俄然,对,就是俄然,就是那种事前毫无警悟却蓦地呈现惊人事物的那种俄然。俄然,日军伤员们面前就冒出了一个小我影和一柄柄散着寒光的刺刀,看那衣装样貌,看那腾腾杀气,清军,是清军!
杨格就敢!因为他有金刚钻!
头戴草环、身披草衣的弟兄们一边进步一边在喉咙口里反复着这个词。对千总大人,他们能够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之前,谁敢率队迂回日军?之前,谁能带着50多名弟兄,在日军毫无发觉之下摸到鼻子下?没有!没有金刚钻,谁敢揽这瓷器活儿?
“快,下山,与马队小队汇合!”
“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