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内,富冈三造中佐情知局势已去,黑着脸背动手在批示部内转着圈,时不时用无可何如的目光扫一眼舆图,又摇点头感喟一声,持续打转。
“叫他出去。”
“另有事?”依克唐阿干脆放动手中的兵法书卷,昂首看着福海。
督标亲兵哨官福海轻手重脚进入大帐,并未打千存候就径直来到将军的案台边,低声道:“禀大人,通远堡方向来了一队日军逻骑,敌忾军马队统领德英阿大人率部摈除之,打死三人。”
“另有吗?”
“联队长中间,马队大队的小矶军曹从通远堡返来了。”
打发走安满和小矶,富冈三造看着舆图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杨格,杨格!吾恨不得生食尔肉也!”
“陈述联队长中间,马队中队已经节制通远堡,但是与草河堡联络间断。我是翻过山岭,趁着入夜绕过清军鉴戒线而来,给联队长中间带来一个动静。”
福海的话明里说的客气,公开里的意义,依克唐阿却深有体味。
“门外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