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你先跟军门说了,恩准了,我们再谈!”
“坐。”聂士成扬了扬下巴,表示杨格坐在左手边第一个马扎上。如此随便,也是一种靠近的表示。“日军两路进击跑马集了,杨格啊,你如何看?”
“辄!”宋占标嘴里应着,公开里却几次向杨格使眼色,杨格却假装没瞥见。
“本督筹办调老前营的王英楷为亲兵哨。”
依克唐阿的心机,聂士用心知肚明,方才接到电报,镇边军马队统领永山以军功卓著兼且受伤在身,皇上特电盛京将军裕禄和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将其调回都城养伤,伤愈后出任侍卫工头,那但是从三品的要职啊!有永山在皇上面前撺掇,说不准依克唐阿要保荐杨格移籍入旗的事儿能成。届时,旗人杨格就得去旗军,就成为依克唐阿的部属,当时候他杨格还是老聂的部下、淮军的营官吗?
万一留不住,也要物尽其用,在杨格分开之前多打败仗,再让本身的亲信把握杨格的战法和中营,觉得此后战事的中坚。说白了,调这么多得力之人去中营,不过是未雨绸缪、培养人才罢了。
“标下要,要!”
“好,那你去办,从速办!晚间,察看使袁大人就到了,届时会在大营设席为袁大人拂尘,你也需插手,趁便就行军议体味此二事。去吧!”
“热茶,热茶!”
“嗯,宋大哥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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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格还没出门,督标亲军哨官宋占标就找上门来,奉告军门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