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格伸手去接,却被快意抢先一步接过,几次捏了捏信封,才转给杨格。
扯开信封,一件物事掉落在地。
“噗!”杨格喷了,幸亏扭头快,不然坐在大腿上的快意必定要遭殃。
馆驿内,杨格放下大腿上的快意,摆手止住“自我检验”中的杨春,说:“这事儿给我们提了一个醒,今后对这些来路不明而胆小包天的,还是应当搜索一下,这事儿怪我忽视了,杨春,累了一天又虚惊一场,下去好生歇息吧,凌晨两点哨由我来查。”
“三十二人,由鄙人领头。”
“是。”杨春立正,却未当即回身出门,而是小声道:“统领,那人胆量真够大的,孤身一人就敢闯我们百余弟兄扼守的馆驿,了不起。”
“是!”保镳班长固然是直隶提标出身,履行新条令却比较到位,给人豪气勃勃的印象。
未几时,一名身穿洋服,留着辫子,皮肤乌黑的年青男人跟从保镳班长来到后堂。见了杨格,来者鞠躬道:“鄙人广东归善淡水人氏,郑士良,见过统领大人。”说着,他从洋服的内兜里取出一封信来,双手呈上。
伸手搂住快意的纤腰,在她的背心悄悄拍了两下…杨格翘起二郎腿,神采如常的盯着来客,却对快意说道:“快意,下去吧…没事儿,这位郑先生只是开了个打趣罢了。”
“快意,筹办茶水。”
“请坐。”杨格看了一眼来客,暗自估摸这位广东青年也就二十3、四岁的风景,不过看他的肩宽、腰身、手臂和手掌,又跟凡人不一样。他向仓促赶到门口的杨春递了个眼色后,浅笑着对来客伸手示座,快意随即捧着茶盘上前。
吓不倒杨格,又被喝破行藏,来人的气势顿时疲劳下去。呐呐了半晌,才仲手从怀里又取出一封信来,再将左手拇指上的拉索套子摘下,缓缓起家,渐渐走到杨格面前,双手呈上手札。
“如果他们真的来了,你得空就去跟他们聊一聊,此后有效。”
深吸一口气,觉着没被茶水呛着,杨格笑道:“你那模样不就是反动党,哦,不叫反动党,叫一.叫兴中会或者甚么会来着,对吧?”
“慢,那位蜜斯却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