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峰的黄子希是从福建流窜过来的,行事谨慎翼翼,那拨人仿佛是一个家属的,对外人警戒心很重。”
一组二十个脚步简便的小伙子被抽调当作标兵,在前探路,每隔半个时候往回通报一次动静。
他的笑声开朗,很有传染力,周才德也跟着笑。步队中只要有了笑声,很快便多了活力,不再是暮气沉沉,披发着绝望的气味。
走了大半天后,一行人达到笔架山脚下,远远的瞥见十几个小喽啰坐在山口下的道边。
周才德悄悄的点头,他才是这群人名义上的首级,不该在这里让郑晟压住了风头。
周才德上前恭敬的拱手,“烦劳小哥帮我禀告彭寨主,周才德拜见。”
“女人?”郑晟摸着下巴,想起于凤聪。如果阿谁女人生在黄洋界,估计也是女贼首。
“寨主说了,他没工夫见一群死人。”
有人掉头往山上去了。
“我只要见彭寨主,现在上山去通报吧,说山下有人来惹事,只为了见罗霄山的虎王一面。”郑晟用刀刃把俘虏压在草地,“必然要把我的原话带到啊。”
“客岁官兵撤围时,坐山虎两次偷袭官兵留在前面的辎重队,缉获很多粮食。当时候,他的声望到了顶点,调集五悍贼贼攻打茨坪,罗霄山里最大的土围子,成果盗贼丧失了三百多人,悻悻而退。”周才德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屑,“官兵出去围歼,盗贼确切能一条心,官兵走了,他们为争夺缉获的粮食能打起来,打下来土围子东西也都是坐山虎的,谁情愿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