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明瑞见八旗马队与叛军游牧马队堕入胶着,判定命令后军的数门神威大将军炮开仗。炮手们敏捷调剂炮口,装填弹药,跟着一声声巨响,炮弹吼怒着飞向叛军的马队战团。炮弹在人群中炸开,叛军的游牧马队阵脚大乱,清军八旗马队趁机策动狠恶进犯,一时候叛军马队丧失惨痛。
两边你来我往,各执一词,谁也压服不了谁,言语间的比武似刀光血影,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大战将是一场惨烈较量。
明瑞身为儒将,常日饱读诗书,此次与纱布勒激辩,竟未占得涓滴上风。
二人回归本阵,一场血腥惨烈的大战旋即拉开帷幕。
明瑞正色道:“尔等叛军,犯上反叛,暗害朝廷命官,自主为王,导致一方不得安宁。竟还敢妄称恭敬?我劝你速速上马投降,我奏明圣上,或可免你凌迟之刑。”
纱布勒振振有词:“素诚等一干本地官吏,残杀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罪过滔天。圣上远在都城,不知其罪过,我此举乃是替天行道,为圣上肃除奸佞。”
叛军中心,是鉴戒准噶尔汗国战术安插的驼城阵。将浩繁骆驼集合起来,使其卧倒,驼峰相连,在骆驼背上安排装满沙土的袋子或者箱子,构成一道坚毅的防备樊篱。在厥火线,布下奥斯曼帝国气势的异化方阵,一群身着西域服饰的重步兵集结于此。他们头戴皮盔,身着厚重皮甲,手持巨型弯刀与圆盾。个个身材魁伟壮硕,紧密摆列,好像铜墙铁壁,预备抵抗清军的正面强攻。
大阵前锋由绿营长枪兵与刀牌兵构成。刀牌手一手擎盾牌,一手持刀,盾牌可有效抵抗敌方箭矢与刀枪的侵袭,为己方铸就一道防护壁垒。他们借盾牌保护靠近仇敌,以灵动多变的刀法与敌展开近身搏杀。少量长枪兵则在刀牌手斥地出必然空间后,仰仗长枪的长度上风,对仇敌实施突刺,首要用于帮助进犯与防备,比如抵抗敌方马队打击。
明瑞嘲笑一声:“你不要以正理抵赖,今之天下,乃大清之天下,圣上恩泽四海,偶有赃官贪吏,自当由朝廷按律惩办,岂容你等擅自发兵?你这并非替天行道,实在逆天而行,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