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们不语,思考应是起了狐疑,便说道:“可惜我李或人,平生堂堂正正,为国为民,竟然遭奸人谗谄。如有幸逃出囹圄,只愿天理昭昭,破暗除晦,还世腐败。”这三人见我如此说,皆是一惊。我趁热打铁,轻声说道:“是吕教主安排我来援救三位的。”三人又转过身小声嘀咕,少年喜道:“他如何晓得我们的切口。莫不是真是教主安排救我们的?”老者说:“不成轻信,难保教中有朝廷的眼线,把我们的切口流暴露去。”青年道:“不管真假,如果能出去就是好的。我们见机行事。”说罢转过身,三人皆面带笑容,抱拳道:“本来是本身人,兄弟为援救我们受此辛苦,实是感激不尽。”
我们正在筹议如何脱身,俄然牢房外又传来脚步声。我们从速不再说话。牢门推开,那张司狱又走了出去,满脸陪笑道,“委曲李将军了,都是曲解。现在李将军能够回府了。”
我又转头看看那三人,他们也是一脸猜疑,仿佛在说,“不筹算套我们的话了?不筹算打入我们内部了?”
那三人见酒菜撒落一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口水都快淌出来了。我说道:“三位如果不嫌脏,你们就请便吧。”那三人边伸谢,边捡起地上食品,狼吞虎咽起来。趁他们不重视,我掰开包子,内里有张纸条。翻开一看,上面写道,“李兄刻苦了。此三人是天理教行刺反贼,请暗中帮手调查,我等将安排你们一同逃狱。”下款写着个刘字。我这才明白,本来这是安排我打入天理教内部呢。刘统勋不晓得,我实在已经进入天理教内部了。不过恰好,正忧愁如何救援他们仨呢,这不恰好将计就计?
我开口道:“我看三位皆不凡夫俗子,不知因何事被关入这刑部大牢。”那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刚要答话,那二十多岁的青年便接话道:“我们与中间素昧平生,怎见得我们都不凡夫俗子呢?”这一问把我给问愣住了,略一思考道:“不瞒各位,我也曾是官府中人。晓得能关在这刑部铁牢,还上了如此重刑的,多数是朝廷重犯,不乏武林妙手、江湖侠客。我看三位固然衣衫褴褛,但目光炯炯,想必毫不凡夫俗子。”
我惊奇的看着张司狱,他这回一脸严厉,没有再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