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峒元道人也插手了战役。他身姿轻巧,如同花瓣飘舞。瞋目圆睁的喊道:“李铁铮,休伤我教弟子!”说罢,他使出一招“血莲绽放”,无数红色的花瓣状暗器向我飞来,每一片都好似利刃,带着吼怒之声。我赶紧后退遁藏,可峒元道人却步步紧逼,招式更加凌厉,那漫天的红色光芒如死神的坎阱般向我覆盖而来。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骆禄彰仓猝站出来讲道:“大师先别打动,李兄绝非凶手。正如他刚才所说,如果是他杀的陈总舵主,为何发起来检察尸身?”
就在我与孙锦澜胶葛之际,四周几个天理教弟子企图趁机偷袭,我虽不想多肇事端,但为了自保,不得已脱手反击。拳脚之间,几个天理教弟子被我打伤在地。
但我没有放弃,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翻过了围墙。我不敢逗留,拖着受伤的身材持续逃窜。身后的喊叫声垂垂远去,我终究胜利地从院子里逃脱了。
我心中悲忿交集,果断不肯束手就擒被无端关押。“教主,你不能仅凭高成虎的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我大声说道,同时摆好架式筹办抵挡。
骆禄彰和欣阳虽故意为我辩白,可一时也被我的游移弄得不知该如何开口。吕千渝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庞大的情感,既有着对我的疑虑,又仿佛在思考着其他的能够性。
但世人此时已被高成虎的言语煽动,底子不听我的解释,纷繁脱手进犯。我左躲右闪,不时回击。骆禄彰和欣阳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他们既不想看到我被冤枉,又不能公开违背世人的决定。
欣阳也点头说道:“没错,李兄曾救过我等性命,我们不能如此等闲地思疑他。”
俄然,我看到院子的墙边有一棵大树。我灵机一动,奋力一跃,抓住了一根树枝,然后借力荡向围墙。就在我将近翻过围墙的时候,孙锦澜赶到了。他再次使出鹰爪拳,向我抓来。我仓猝侧身遁藏,却还是被他的爪风扫中了后背,差点从墙上摔下去。
可谁曾想,高成虎这时又喊道:“有这等工夫,又晓得这密室的。只要李铁铮了,凶手必然是李铁铮。”我瞪眼着高成虎,说道:“高成虎,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对天理教忠心耿耿,六合可鉴。若我是凶手,又何必发起大师来检察环境,自找费事?”
说罢,几个天理教众率先向我冲来。我侧身一闪,挥掌击退一人。“我是被冤枉的,你们不要逼人太过。”我怒喝道。
“我们还是先查抄一下陈总舵主的尸身吧。看看有没有甚么线索。”我发起道。只因密室中过于暗淡,我们便将陈总舵主的尸身拖到大殿内里,细心查抄之下,发明他脖子上有一道极深的勒痕,虽说陈家洛此前身材有伤,但他技艺高强,现在更是根基规复。甚么人能将他活活勒死?我暗自深思,晓得这密室且有如此深厚武功之人,遵循峒元道人之前的说法,孙锦澜算一个,峒元虽未见过其技艺,但想来也定是不凡,吕千渝该当也能够,再就是我了。考虑到这些人当中,大部分都是天理教的白叟,只要我是新人,且不常插手教中活动,这个猜想还是不便说破为好,轻易引火上身。
但是,世人的疑虑并未消弭。吕千渝深思半晌后说道:“李铁铮,现在你怀疑严峻,为了天理教的安稳,也为了给陈总舵主一个交代,只能先将你关押起来,待查明本相后再做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