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眼睛一亮,道,“当然、当然,我们能够说是存亡之交。可大师如何会收他为徒,他但是旗人。”
偶然大师双手合十,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说道:“李施主,想必你也晓得,迩来教中祸事连连。传言纷繁指向施主,皆思疑是施主所为。贫僧先前观施主武功,其路数与少林工夫看似不异,却又有奥妙差别。贫僧唯恐有宵小之徒冒充我少林弟子,为祸江湖,故而成心摸索。本日得见施主大展技艺,不管是拳脚之凌厉、兵器之应用,还是内功之运转、外功之精美,皆为我少林嫡派之正宗传承,如此一来,贫僧再无疑虑。”
我仓促间运气抵抗,可还是被这一掌震得后退数步,气血翻涌。“大师,你为何……”我话未说完,偶然又是几招攻来,招式狠辣,完整没了之前的驯良。“哼,你晓得得太多了,不能让你坏了我们的事。”偶然冷冷地说道。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与我过不去?”我大声诘责。他冷哼一声,“哼,少废话,等你败在我部下,你就晓得了。”说罢,他抛弃木棍,赤手空拳再次攻来,一套“少林五形拳”使得虎虎生风,那拳法变幻之间仿佛有五种猛兽的影子。我也收起树枝,以“少林拈花指”应对,看似轻柔的指法却有着四两拨千斤的结果,奇妙地化解他的进犯。
偶然大师微微皱眉,“贫僧亦有此担忧,可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清陈总舵主被害一事。别的将红花会赵一山,余分歧两位安然送出北京。如许就能还施主一个明净,消弭红花会与我教的曲解。”
“恰是,这勒痕是陈总舵主身后捏造,掩人耳目的。真正的致命伤是那两个指印。而凭陈总舵主的武功,决然没有被人掐住脖子,而不反击的事理。我猜想是有人用微弱指力,在总舵主没有防备之时,刹时掐断脖子致死。如果我没有猜错,总舵主应当是颈骨碎断。”
偶然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等暂不能轻举妄动。此事你还和何人提起过。”
“你的意义是……,说着伸出来五个手指头。”
我赶快抱拳解释道:“大师,陈总舵主之死,实非鄙人所为!此事背后另有隐情。鄙人与总舵主不过是萍水相逢,相互并无仇恨。何况,若我真存此歹心,当日总舵主遭人暗害负伤之际,便是绝佳机会,我又怎会放过?”
我把设法写于纸上,扔给了红花会的赵三哥,也不晓得他看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