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保愣住了,脸上暴露受伤的神采:“你……如何了?为何如此防备我?”我盯着他,冷冷地说:“你师父方才要杀我,我现在不晓得该不该信赖你。”观音保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师父要杀你?这如何能够?他为甚么要这么做?”
我嘲笑一声:“曲解?他的招式可没有一丝包涵,若不是我运气好,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观音保眉头舒展,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这就去找师父问清楚,必然给你一个交代。”说完,他回身就要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摆荡,不知该不该信赖他。
我苦笑一声:“余兄,我若关键你,又何必弄成这副模样?叨教赵三哥现在那边?”
我回到住处,心还在“怦怦”直跳,脑海中不竭闪现偶然大师那狠辣的眼神和招式。正惊魂不决之时,拍门声响起。我警悟地靠近门口,低声问:“谁?”
观音保点了点头,带着我穿过盘曲的街巷。一起上,我的表情非常沉重,偶然的叛变像是一团暗影覆盖着我,而赵一山的安危更是让我揪心。
吕千渝点头道,“那就有劳道长了。”
我悄悄叫苦,内心道,“你一个朝廷从二品的武官,如果跟我一起去了,见了天理教世人,那我还如何解释?”赶紧摆手,“不成,不成”。
我赶紧抱拳,“余兄,克日之事,实是有天大的曲解。我现在也是有口难言,我现在身上受了多处重伤。”说着把衣服一脱,暴露肩膀、后背的爪伤,另有方才偶然一掌的掌印。观音保一看我受了这么多伤,心下一凛,暗想,“李铁铮在乌什疆场身经百战,都未曾受过这很多伤,这仇家是有多么短长。”
我微微皱眉:“要送出城的豪杰是不是姓赵。”
“赵三哥?我还正要问你们!他看了你留给他的纸条,夜探白云观,成果刚一进大殿不久,那大殿就着起火来。我等了他好久也没见出来,就下去策应。成果被你们白云观里一个蒙面之人打伤,这才被带到了这里。谁晓得那纸条是不是你用心留的钓饵?”
“是我,观音保。”听到这熟谙的声音,我踌躇了一下,还是翻开了门。观音保一见到我,脸上立即暴露欣喜又靠近的神情,就要上前给我一个拥抱。我下认识地后退了一步,眼中尽是防备。
观音保点头道,“不是,姓余,叫余分歧。”
我心大惊,暗揣测:“那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