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真又细心查验了一番,确切没有。我接着说道:“并且,颈部摆布两侧黑紫陈迹形状分歧,右边是大拇指而至,左边是食指和中指。”
马义真眉头紧皱,眼中尽是思考之意,“如此说来,这凶手单手持力竟有这般能力,实乃罕见。只是,江湖中有此等功力之人寥寥无几,不知李铁铮你心中可有思疑工具?”
世人看向我的眼神顿时庞大起来。孙锦澜见有转机,又忙道:“昨日放火之人定是李铁铮,还烧死了一名道长弟子,他双手沾满了武林人士的鲜血。教主万不成听信他的诬告。”他不知我昨晚与偶然酣斗一夜,竟想以此来栽赃我。我心中暗笑,“你不提这事儿我还不好辩白,你这一说,可真是自投坎阱。”我说道:“我猜那死尸恐怕一定是羽士。何况我昨晚与偶然大师彻夜长谈,怎会去放火?教主若不信,可问大师。”
世人闻言,又围拢过来细细察看,有人还不自发地伸手比划,赞叹道:“确切如此!”
“甚么?单手?”世人顿时群情纷繁,要晓得双手能刹时掐断别人颈骨已属功力高绝,单手为之更是不成思议。
孙锦澜扑通一声跪下,“教主,我真是冤枉的啊!我对天理教忠心耿耿,与总舵主无怨无仇,怎会下此毒手?”
偶然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见他暴起,又欲进犯教主,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只为护教主全面。”
吕千渝道:“师兄阐发得有理,可毕竟只是猜想,尚缺证据。”
想到此处,我抬手一指孙锦澜,喝道:“凶手就是你!”
“那你之前为何死力禁止我们查验总舵主尸体?何况你的指印与凶手如此符合。证据确实,休要再抵赖!”我厉声诘责。
“这个……”偶然面露难堪之色。我轻拍了拍昨夜他打我一掌之处,意义是提示他:“大师,你留下的掌印还在呢。”
“事已至此,你另有何话说?”我怒喝道,“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赖?”
几名天理教弟子一拥而上,将孙锦澜摁倒在地。孙锦澜仍不断念,“教主,这定是李铁铮这个朝廷鹰犬的诡计谗谄。”他用心喊我朝廷鹰犬,以提示大师我的朝廷身份。
我说道:“证据不难,孙老板,你可敢将手在那指印处比一比?”
世人一片哗然,眼中尽是震惊与气愤。孙锦澜神采刹时惨白,仓猝抽回击,眼神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寻觅一线朝气。
孙锦澜神采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规复平静,“李铁铮,休要血口喷人!仅凭这些牵强附会的推断,就想定我为凶手?”
“呵呵。”我暗自思忖,“阿訇心中想必已有答案,只是不肯挑明。罢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答案还得我来揭开。”
吕千渝喝道:“拿下,带归去渐渐鞠问,看是否有人在背后教唆。”
偶然无法,口念佛号道:“李施主所言失实,贫僧昨夜确与他长谈一夜。”
“哦?老夫那边考虑不周?”
孙锦澜神采大变,却仍强装平静,“哼,比就比,莫非还怕你冤枉我不成?”说罢,他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朝指印处比去。
孙锦澜刚与吕千渝对掌,气味尚未安稳,发觉到偶然的进犯时已避之不及。偶然的双掌狠狠击中他的后背,孙锦澜口中鲜血如注喷出,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他艰巨地转过甚,看向偶然,“你……”话未说完,便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