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听闻,皆暴露惊诧之色。凡尘道长眉头一皱:“天理教教主?他们害得我们如此,现在竟还敢来?”武泰来瞋目圆睁:“定是来者不善,莫非是想赶尽扑灭?”
吕千渝见状,赶紧拱手作揖,神采焦心肠说道:“各位且慢,我实不想与各位为敌,叨教许七哥在那里?他莫非没有提早和各位打号召么?”
“天理教的狗贼,另有脸来!”
凡尘道长深思半晌后,挥手道:“让她们出去,或许她们身上有解药,即便没有,我们红花会又有何惧。”
霜羽见吕千渝遇险,心急如焚,却被常仲志缠住,没法脱身帮手。红花会世人的进犯如潮流般一波接着一波,吕千渝和霜羽垂垂被逼到墙角,却仍然固执抵当,未被伤到分毫。
骆如冰的长刀横扫,带着凌厉的风声,吕千渝向后一跃,软鞭挥出,缠向长刀。骆如冰冷哼一声,短刀一转,堵截软鞭。吕千渝心中暗惊,这骆如冰的鸳鸯刀公然短长,不愧是红花会的妙手。
吕千渝主仆二人在世人的瞪眼下走进大厅,四周的谩骂声、讽刺声如澎湃的波澜般向她们涌来。
骆如冰柳眉倒竖,娇喝一声:“四哥,休要与她多费唇舌,本日我便方法教一下天理教的‘高招’,为兄弟们报仇!”说罢,她拔鸳鸯刀在手,刀刃寒光闪动,似也感遭到仆人的气愤。
红花会世人再也按捺不住,常孟志、常仲志、张进等没有中毒的豪杰纷繁抽出兵器,就要一拥而上。
周纨眉头一皱,眼中尽是迷惑与警戒,大声道:“我家相公,前几日外出办事不在此处,你找他何为?莫不是又在耍甚么诡计狡计?”
“啊?这内里怕是有甚么曲解吧。我之前在运河之上碰到教主,她说此次前来,只要她们主仆两人啊?”许天策惊奇道。
红花会世人押着吕千渝主仆返回大厅,将她们扔在地上。此时,许天策刚好返来。他远远便瞧见世人神采不对,仓猝加快脚步。
周纨一看骆如冰情势危急,吼怒一声,晃脱手中的柳叶刀如旋风般朝着吕千渝扑来。柳叶刀在氛围中划过,收回“呜呜”的声响,似在为骆如冰鸣不平。
“诚意?你们的诚意就是毒酒吗?”武泰来吼怒着,眼中几近要喷出火来。
“各位兄弟,我有一个好动静!”许天策大声喊道。世人转头看向他,眼中有迷惑,也有气愤。周纨眉头一皱:“相公,你去哪儿了?这天理教教主吕千渝刚来过,还打伤了我和骆四嫂,现在被我们抓住了!”
其他红花会兄弟也纷繁围拢过来,构成一个周到的包抄圈。吕千渝主仆和黑衣人被困在此中,插翅难逃。黑衣人见势不妙,企图搏命一搏,发挥出凌厉的杀招,可红花会世人同心合力,毫不害怕。颠末一番狠恶斗争,黑衣人终因寡不敌众,被常孟志一枪扫中小腿,倒在地上。吕千渝和霜羽也被红花会世人擒住,落空了抵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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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千渝顺势欺身而上,一掌猛拍骆如冰的面门。骆如冰冒死后仰,险险避开这一击,但吕千渝紧接着一脚踢向敌手腹部,骆如冰以鸳鸯刀交叉抵挡,卸去了这一脚的大半劲道,可残剩的力量仍如澎湃的波澜突破堤坝,她只觉腹中一阵剧痛如绞,神采刹时变得煞白,身材也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