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千渝和骆禄彰筹议了一下,说:“我们之前和红花会的兄弟动过手,我还打伤了周纨和骆如冰,现在归去,感受有点别扭。还是算了吧。”
此时,红花会群雄中有人问道:“骆兄,此仙草生善于千尺潭底,传闻伤害重重,你们究竟是如何获得的?”骆禄彰微微顿了顿,报告道:“那千尺潭水温极低,寒意砭骨,且潭水极深,水压庞大,下潜时每一寸都艰巨万分。教主仰仗深厚内力与固执意志,顶着大缸换气而下,其间多次遭受气味将尽之险。好不轻易达到仙草地点洞口,却发明洞口狭小,教主发挥缩骨功,强忍骨骼脱位之痛,才得以进入洞中。待获得仙草后,又历经重重困难返回。”红花会群雄听着,心中暗自赞叹,对吕千渝的勇气与毅力不由刮目相看。
因而,许天策和骆禄彰一起分开红花会总舵,朝吕千渝地点之处走去。
吕千渝轻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说:“骆大哥,你说这能是转机吗?他们之前那么对我,我如何能肯定他们现在就真的想和好?说不定另有甚么别的心机呢。”
许天策接过盒子,说道:“骆兄,内里请。各位当家的都在等着呢。”
骆禄彰思考半晌,语重心长地讲:“教主,我明白您的顾虑。但我们也得从大局想想,此次曲解让两派都有很多伤亡。如果能借着这个机遇让两派战役共处,对全部江湖都是功德。并且霜羽还在他们那儿,我们不去的话,她的处境怕是不妙。”
红花会弟子们听到声音,立即警戒起来,纷繁拔出刀剑,将骆禄彰围在中间。骆禄彰平静自如,悄悄地站着。
吕千渝缓缓调剂着呼吸,将头顶一颗珠谨慎地收好,带着几分怨气对骆禄彰说道:“骆大哥,我实在是不太情愿再迈进红花会了。你也晓得那天我去的景象,本是抱着十二分的诚意,满心想着能把曲解解开,哪晓得他们上来就动起手来,二话不说就把我给绑了,我连好好说话的机遇都没有。我为了帮他们,不顾伤害去千尺潭取这头顶一颗珠,差点把命搭出来,成果呢?他们还扣着霜羽,这真让我内心不是滋味。特别是阿谁周纨,说话夹枪带棒的,一想起她就讨厌,我实在不想再面对她那副嘴脸。”
骆禄彰微微叹了口气,轻声劝道:“教主,您的表情我完整了解。这事儿换谁内心都会不好受。不过这头顶一颗珠但是化解两派冲突的关头,我们好不轻易获得,如果因为这一时的不痛快就放弃,实在有些可惜。”
吕千渝微微点头:“骆大哥,你千万要谨慎。”
“各位当家的都在总舵等着教主,想给教主赔罪报歉。还就教主必然要赏光。”
红花会世人听闻,皆松了一口气。凡尘道长说道:“骆兄,既然此草为真,我们红花会也不是不讲信义之人。来人,将霜羽女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