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大夫所言极是,贝勒爷我身上的确有你说的这些个弊端,今儿个请宋大夫来,是想请先生给帮个忙。明天皇上在太病院召见太子,还请先生跟着,先生牢记,你的身份是江南名医,叫罗玉通。而太子的病症是久咳不止,夜不能寐。剩下的,让十三爷再给你讲授讲授。”胤禎说罢,困劲来袭打了个呵欠,太子一看赶快说了话:
“都说情意通者气味也附近,来让爷闻闻,你我二人情意可相通着?”太子说罢,附身本身后抱住了宋修源,他将炽热的薄唇凑到宋修源不如何有温度的脖子上,宋修源微微侧身,却也没有推开他。
琴声未断,太子手拎着一件月红色斑斓披风回到了东苑,听宋修源抚完曲,太子吟吟诵道:“这文武七弦琴乃伏羲五弦瑶琴变幻而来,相传文王思其子伯邑考,加弦一根,武王伐纣,又加弦一根,是为文武琴。听先生曲风应是广陵派,不知胤礽说错了没有?”太子说完,竟亲身将披风从背后给宋修源披了上去,宋修源似也没有回绝的意义,听完太子的释义,吟吟一笑更添一些娇媚。
“好,我比来总爱发脾气,你且上前来给贝勒爷我瞧瞧脉。”胤禎似有不甘,唤了那宋修源到身边,宋修源盈盈碎步走上前,颠末胤祥所坐的太师椅,胤祥总感觉他身上仿佛有股胭脂味儿,他又偷偷打量了宋修源几眼,如何看都不再敢跟那晚豪气逼人的白衣墨客联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