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蜜斯的话,两条哈士奇贡犬的代价是白银两千两。”客商谦恭的低头答复。
围观的闲汉们鼓掌喝采,跟着起哄,秋香气的小脸红扑扑的,靠近二蜜斯说:“蜜斯,这个海州佬和我们卯上了,看他的眼睛,他在看你呢,蜜斯,他好下贱…..要不要叫红衣大将军把他砍了?”
一行人走进天字号包房坐定,掌柜的笑容满面的走了出去,没等他说话,二蜜斯一锭金子摆在了桌上,“两间包房,两桌上好的酒菜,别的废话我不想听。”
黄公子哈哈一笑,说:“把刀收起来,莫吓坏了小娘子。”又对二蜜斯说:“明天是小娘子我也要,狗我也要,人狗两得,哈哈,乖乖跟本公子欢愉去吧。”
“反了,反了,当街行凶了,快上!”黄公子大怒。
海州多盐商,盐商之大富海内罕见,盐商中最富者就是黄姓,管家故弄玄虚的矫饰,一来想压住对方,不战而胜,二来,是替自家主子给对方蜜斯递话,哪个姐儿不爱财啊,何况是那么漂亮俶傥的公子。
“甚么雅座!我们蜜斯要天字号包房!”秋香鼻孔朝天,扔出一锭一两重的银子,跑堂的接住,“好嘞,天字号包房,八位客长,请嘞,哎,不对,您这两条贵犬是不是先拴我们后院啊?客长。”
当街打斗感受就是不一样,能够把四周的东西趁便砸个稀烂,没有半拄香的时候,几个仆人就躺到了地上,哼哼唧唧,血流一地,大街上的人都躲得远远围观,二蜜斯看打完了,意犹未尽的拍鼓掌,抖掉大氅上的瓜子壳,把吃剩的瓜子藏进荷包,号召打手和演员们。
“喏,公子,”叫做旺财的管家拿出了三张银票,对劲洋洋,甩到了北地客商的柜台上,“我家公子从海州来,姓黄。劝说你们就不要争了吧。”
剩下的仆人一哄而上,这些仗势欺人的家伙那里是刘子光的敌手,被他打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黄公子眼瞅着自家不占上风,拉着旺财悄悄的后撤了。
“且慢,这贡犬是我们公子先看中的,你们是谁家的丫头,敢和我们公子争东西?”看客中一个盛气凌人的管家模样的家伙说,身后一名公子,身穿狐狸皮大氅,头戴方巾,两只鄙陋的眼睛正盯着二蜜斯白里透红的面庞。
秋香把厚厚一叠银票递了过来,二蜜斯接过来拍在桌子上,“十万两,日升昌票号见票付银的银票,我就不信你能拿出这么多。”
秋香是二蜜斯的随身丫环,也是一幅大师风采,也很随便的从荷包里摸出两张面值庞大的银票,就要付账。
刘子光站在前面,听到如许离谱的代价也吃惊的变了一下神采,要晓得,当初铁厂买他们这些仆从的代价但是二十五两银子呀,分解四十个仆从才气换一条狗。
鄙陋公子神采一变,也对旺财摆手,摆了半天不见动静,旺财切近公子的耳朵:“明天就带了三万两,他们看起来来头不小,公子谨慎啊。”
前次角斗比赛今后,二蜜斯再也没有让刘子光了局,还把他迁出了角斗营,住进了有木板床和被褥的屋子,每天也能吃到白米饭了。享用的是仆人的报酬,一年多没有睡过端庄的床板了,刘子光很感慨,固然糊口环境获得了改良,但是他仍然老是顾虑着逃窜,无法保卫森严,对内里的天下也一无所知,还是找机遇和三个哥哥一起逃脱吧,他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