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刘子光带了丁利斌出了兵部衙门,四下张望,寻觅酒楼饭店。酒楼没有,远处倒是有个卖鸭血粉丝汤的小摊,这个不错,南京特产。
兵部衙门的围墙很高,门脸很大,庞大的牌匾上写着兵部两个仓劲的大字,气度实足。大门前站了八个佩刀的禁军,趾高气扬的。
“回总理,前次我们来办事,银子塞了很多,但是这帮当官的只晓得收钱,就是不给办事,老是让我们等,等了再等,就是不见银子,一百万两啊,光是存到钱庄票号里吃利钱都够发财的了。”
一向到日上三竿,军器司的员外郎郑大人还没来点卯,刘子光有点不耐烦了,时候就是款项,时候就是生命,lang费别人的时候即是谋财害命。
绕过一个庞大的影壁,闪现在面前的是两排屋子,是兵部的郎中,主事们办公的处所,固然都是五六品的官员,但是不能向外放的知府,知县那样坐在公堂上耍威风,赚大把的雪花银子,只能和来往公文档案打交道,这些官员当的未免有些不爽。
“刘子光,你如何称呼?”
“王主事大人能够明天又在秦淮河上醉了一宿。明天上午怕是不能来了。”
“阿要辣油?”背对着他们,正在大锅前涮粉丝的的少年问。
少年接过银票还不断念:“那我连你的几百兄弟一起收了,这总能够吧。”刘子光心说这孩子没发热吧,摸摸少年的额头,“不烫啊,我五百兄弟一年的用度起码五十万两银子,你能拿得出?再说了,你一个小孩子招兵买马做甚么,想造反啊?时候不早了,从速回家洗洗睡吧,别出来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