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折杀为兄了?”刘子光故作受宠若惊状假惺惺地说。连为兄这个词都用上了,那必定是同意天子的要求了。
明轮船上,刘子光迫不及待的翻开了锦盒,一枚精雕细琢的象牙牌躺在盒子里,上面有睚呲的浮雕和编号。另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利用申明:东厂的腰牌分为两种,初级职员用紫铜牌,初级职员和特别职员用象牙牌,持有象牙牌能够随便收支包含皇宫在内的任那边所,还能够拘系任何官员布衣,变更包含锦衣卫在内的任何官兵,衙役。当然这块牌子是捏造的,只能在某些场合利用,比方恐吓五城兵马司的人和初级的锦衣卫,捏造东厂腰牌的事情绝对是掉脑袋的大罪,以是没有人敢做,天子就钻了这个空子,仿造了几块牙牌,现在送一个给刘子光作为见面礼。
“普天之下可不是只要大明朝一个国度,北面的满清,西面的西夏,另有甚么罗刹国,高丽国,琉球,日本….”刘子光数起了手指头,私运国宝但是利润很大的项目。
两双手握到了一起,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密意的对望。同时举起了手中的茶杯“以茶代酒,满饮此杯,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不晓得有没有假文凭,刘子光对朱由校的感受越来越好了,浏览遍及,思路开阔,礼贤下士,不拘末节,和如许的人合作还是很成心机的。
“皇宫?刚才朕说了,宫里的奇珍奇宝。古玩书画是很多,但是就算你能冲破重重禁卫,拿出来的宝贝普天之下又有谁敢要呢?”天子要了点头,这个主张不算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