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高墙上的满人们大多数已经吓傻了,不但是因为上面那些盔明甲亮、刀枪刺眼的明军,更首要的是全济南的公众都出动了,四周的房顶上,树上,大街冷巷中满是挥动着菜刀木棒的布衣,兵器贫乏,菜刀只能让战役力比较强的男人们拿着,剩下的人拿着拆下来的桌子腿、擀面杖、晾衣服竹竿,乃至另有砖头瓦片,满人们堕入了群众战役的陆地
效死营是最早冲出来的步队,他们一起砍死统统持有兵器的人,却并不恋战,直奔府库而去,洗劫满人私有财产的任务交给了后续军队这个挑选无疑是精确的,府库里堆积着多量搜刮来的金银和铜钱,另有没来得及运走的一部分粮食,军队立即封闭了库房,不准任何人靠近,等刘将军验看过后再作决计
总督大人都要披甲上阵了,看来局势已去,孙之獬仓猝跑回屋子,对家人喊道:“快,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将军,我不平,你如何能偏听一面之词呢,杀人放火是鞑子男人做的事,和这些妇女儿童有甚么干系呢,如果要把这些无辜的人交给暴民正法,小人宁死不从!”小队长振振有词道,看起来也是读过几本书的,对于社会和人生很有独到的观点
家人无法,只好学着满人包衣的架式甩了甩马蹄袖下拜说道:“主子,主子刚才看到明军大队马队进城了,足有好几万人马呢”
护住满人妇女的几个兵士相互看了一眼,把刀子收起来灰溜溜的站到一边去了,只剩下小队长一小我仍保护着那几个满人,怀中抱着孩子,一派国际人道主义兵士的风采,正气凛然
孙之獬住在满人聚居区里,他老是决计的仿照满人的举止,乃至严令后代习满文,改用满族的糊口风俗,统统向主子挨近,南边的战事不太顺利,孙之獬比谁都焦急上火,为了征集军粮,他把济南府的地盘都刮下去三层,可还是不敷火线的军需,现在只能希冀睿王爷的贤明神武了,打到江南何愁粮草
因为队形过于麋集,很多人中箭受伤,刘子光大怒之下号令蒸汽大炮上阵,两门进城之前就组装好并且开端烧火的大炮被拖了过来,黑黝黝的炮管直指内城的大门,弩车和弓箭手们一阵猛射把满人的气势打了下去,然后大炮在万众谛视下安闲的抵近射击,一枚实心铁球以肉眼看不见的速率撞击在大门上,庞大的力量把丰富木板做成的大门砸得粉碎,连门轴都断了,大门轰然倾圮以后暴露前面正筹办抵抗的大队八旗兵,挺着长枪的兵士们没有比及冲出去的马队,比及的是吼怒而至的炽热的铁蒺藜,近间隔射击的弹药初速很高,把这独一的一队能战之兵刹时就打成了血筛子
内城住着约莫六七千八旌旗民,平光阴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的满人们被如狼似虎的“明军”从家里揪出来,交给汉人百姓们肆意措置,入关后积累的家财被洗劫一空,金银财宝、绸缎金饰被从戎的拿走了,被褥衣服米面粮食油盐酱醋茶被赤贫的汉人们搜刮一空,这还不算,积怨甚深的汉人们抢到了很多满人丢弃的兵器后展开了一场种族搏斗,多量满人男人被押到小河边斩首,把一条清澈的小河染成了血河
看到这一幕悲惨的景象,刘子光不由皱起了眉头,小河的泉源是济南奇景趵突泉,好端端的景色被弄得如此不堪,真是孰不成忍,他大手一挥:“不准在河边杀人!”将令方才传出去,一个铁卫虎翼营把总急仓促跑过来禀告:“将军,出事了,几个兄弟和百姓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