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小样还本官,你哪个班子的?如何把行头都穿出来了?”苏班头鄙夷地说,一挥铁尺,“给我锁了!”
花老五吓得赶快缩了归去,靠在墙上直犯含混:我没听错,这条小街啥时候成了行宫了?这内里哪所屋子能趁得上叫宫啊
“淮安府和漕运衙门的人甚么时候能到?”夏金凤问
苏知县来到门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下官洪泽知县苏东山,恭请镇武伯金安”
打斗打斗、喝酒打赌、踹孀妇门,这几样都是花老五的刚强,并且不觉得耻,反觉得荣,你姓曾的孀妇不是仗着有背景,仗着女儿在县太爷府里干活么?我花老五还就不吃这一套!比来一段时候他每天都要到曾家门口污言秽语骂上一番,看到曾家孀妇吓得紧闭房门不敢回声,邻居们也不敢出头说半个不字,花老五的虚荣心便获得极大的满足,在地痞们中间的威望貌似也增加了很多
还真是镇武伯来了,苏知县肥胖的脸上流下了盗汗,战战兢兢的向里走去,苏班头还想跟着出来,被兵士霸道的拦了下来
花老五昂首一看,满街的官差啊,个个膀大腰圆,身上都是绸缎的官袍,腰间都是沙鱼皮鞘的钢刀,当时酒劲醒了一大半:“小的….杀猪的”
苏班头初来乍到不晓得好歹,瞥见部下胆怯,便本身挥着铁尺扑上来,“嘭”的一声巨响,苏班头的铁尺断成了两截,刘子光吹着火枪口的硝烟说:“去把你们知县叫来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