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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里海路的间隔即便对于战船来讲也不算远,郑家铁船开足了马力,敏捷靠近目标,眼看就要到了有效射击间隔,但是没等他们开端对准射击,两架大鸟普通的飞弹就超出了他们的头顶,怪叫着向目标飞去,速率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这天兵固然气势夺人,但恐怕临敌之机,不堪大任啊,要晓得西夷的船坚箭厉,强弩能射一里以外,这飞艇外壳坚固,难当利箭啊要论海战,还是我们郑家军的铁船最短长”说话的是郑芝彪,郑芝龙的小弟
鹰击三型飞弹是大明科学院技术的结晶,每一枚的单价超越了百两纹银,这么贵重,这么别致,这么匪夷所思的兵器也只要刘子光才气弄出来,才舍得设备
**************************************************************次日一早,东南督师刘子光在众将簇拥下校阅舟师,这天是个可贵的大好天,阳光普照,海风劈面,战舰上一面面彩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一艘艘战船从刘子光的座舰前驶过,顶盔贯甲的海军将士在船舷一侧整齐的站立,朝督师大人抱拳施礼
就在刘子光研讨郑芝龙的同时,泉州海面上的一艘大型战船的船舱里,灯火透明,郑家兄弟正围坐在桌前,面色庄严的听着都城返来的郑森报告这位新任东南督师的事迹,桌子上狼藉放着几本《白袍将大破连环马》,《飞将军勇擒鞑子王》,《东厂谍影》,《拍案诧异之镇武伯审案》,这些都是郑森让人从都城带返来的风行册本,上面记录的故事不免有些过于形象化,脸谱化,以是郑家兄弟看后并未在乎,不过现在听郑森亲口说出镇武伯的本事,这些男人们不免面面相觑
全部海面上静悄悄的,上百艘战船,上万双眼睛看着波澜未平的海面默不出声,这兵器未免过于骇人了,每个郑军兵士都在想,如果哪天再和朝廷为敌了,人家大半夜的从数里以外发射这两个大鸟过来,那本身岂不是连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而浙江海军的官兵们则是镇静多于惊骇,他们沉默了半晌以后便开端欢声雷动,大喊:“必胜!必胜!”
“这位将军所言极是,但是你觉得本帅会让飞艇透露在敌船的打击间隔以内吗?明天趁着大师都在这里,我们无妨比上一比,看看到底是郑总兵的铁船短长,还是我的飞艇短长”
“督师大人的天军公然神勇,卑职甘拜下风”郑芝龙放下千里镜,停歇了一下心神赞道
“大帅缪赞了”郑芝龙淡淡的一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固然颠末西夷的夹攻,他的军队只剩下本来的三分之一,但是和浙江海军比起来,在气势上涓滴不落下风,光是那股纵横四海桀骜不驯的海盗气度就把施琅部下那些本分的海军官兵给比下去了
“飞弹筹办伏贴”蹲在竹子搭成的兵器平台上的操纵兵抓过胸前的传声筒,对着话筒大喊,声音通过一条细索传到批示室里,艇长马赛尤轻视的看了一眼喷着滚滚浓烟,加大马力奔命的郑家铁船,拿起话筒大声命令:“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