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东厂的高墙电网并不能庇护他们,该来的还是来了,半夜时分,二十枚发烟弹悄没声气地射入了东厂大院里,凡是闻到这股烟的番子一概晕倒在地,四个角楼上的尖兵早就被远射偷袭弩干掉了,两个黑影健旺地翻进大门,扒开门闩,一队手持连弩的黑衣人排成相称专业的cqb队形冲了出去,每人的头上都戴了一个形同鬼脸的可骇面具,南洋橡胶制成的面具上有两个椭圆形的玻璃镜片,另有一个象猪鼻子一样的活性炭过滤筒,黑衣人们出去以后敏捷投入战役,偷袭组爬上角楼用远射偷袭弩监督全部园地,封闭组封居处有收支口,粉碎组都是开门的妙手,用公用刀具悄悄一拨东厂宿舍的门闩就扒开了门,然后战役组跟进,两人一组出来搏斗仍然是毒气弹开路,连弩跟进,这毒烟极其霸道,东厂诸人闻到就昏倒,毫无抵挡才气,任由黑衣人宰割,每人胸口都中了一枚毒箭,即便没有前面的队员补刀也是活不成了
走到午门口,看到先前阿谁劝止阿拉巴马的寺人还站在那边不敢擅离职守,刘子光勾勾手让他过来,那寺人本觉得镇武侯此去就难再返来,没推测人家毫发无损死返来了,还领了三大筐珠宝,内心顿时敲起了小鼓,期呐呐艾地凑上去,老远就跪到地上,口称侯爷饶命
“哼,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为娘,我问你,养心殿内里的东厂番子是如何回事,外务府的毒酒多年没有配制了,明天俄然配了一壶,这又是如何回事?别和为娘耍那些花头,如果为娘没有这点见地,当年也不能护得了你们姐弟,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为娘见很多了,特别这些宦官,真是没个好东西,皇儿你可要警戒,这些人身材残破,心机也残破,见不得别人比他们好,你姐夫东风对劲,又生了儿子,遭人妒忌是理所当然的,你这个当天子的应当帮他托着点,而不是听信谗言侵犯他!”
“你这是想活生机死为娘么?你这是想让你姐姐刚生了孩子就当孀妇么?你这是想断送掉朱家江山么?”南宫太妃连诘责了三句,朱由校只能低头不语
朱由校以头抢地,无言以对
魏忠贤也退下以后,养心殿里只剩下母子二人,南宫太妃端坐在椅子上,寒声道:“牲口,还不跪下!”
镇武侯父子安然从皇宫出来,埋伏在皇宫四周的数百南厂番子终究松了一口气,孙纲亲身赶着马车过来驱逐,刘子光上车以后第一句话就是:传令各军,鉴戒不消弭,今晚干大买卖”
刘子光是个睚眦必报必报的人,何况别人都欺负到他儿子头上了,这回既然把部下都动员起来了,开弓没有转头箭,不如顺势把东厂给处理了,魏忠贤这小我不疼不长记性,必须给他点色彩看看
朱由校本来就心虚,这会听母亲一说,两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刘子光瞧了他们一眼,心说顿时就轮到你们了,冷哼一声,道:“开门,本侯也回府了”
曾橙居住的冷巷四周这几天总有些鬼鬼祟祟的家伙,侍卫们一向哑忍不发,明天终究脱手,那几个小子还在远处墙角探头探脑,俄然肩膀被人拍了拍,猛转头,胸口一凉,一柄利刃已经没到了刀柄
南宫太妃停歇了一下肝火,道:“把东厂番子撤出宫去,为娘见不得东厂的人,再好生安抚镇武侯,你姐夫这小我为娘很体味,但是个有情成心的刻薄孩子,我们可不能虐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