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从小在流浪环境中养成的,我们应当了解他,体贴他,要看到他的进步,要连合统统的同道。我看不但小石头对你有定见,大石头对你也有定见。要多看本身的缺点,找时候和他多谈交心,多交换交换,你说对吧?”
“别瞎扯,差远哩,这是构造上考虑的题目,我们要自发地接管耐久的艰苦的磨练。”
“对!对!今后我怀里揣犁铧――耕(经)着点儿心吧。”说着说着,后边赵孟秋、张大奇、魏盼福、小石头几个赶了上来。因而,他们一伙人,边说边笑向前赶。一样地登山渡水,一样地攀岩走险,竟没觉出多累,就到了85千米。
天亮说:“你净捡好听的说,在家时,有娘说着,辈分又大,特别在妇女面前就觉着放不开,不随便。军队里都是同道,是兄弟,想如何说,就如何说,我觉着轻松了,随便了。”
“又没正形。”天亮停顿了一下又说:“嗨,我净说你了,你也给我提提,有甚么缺点?咱可不能给‘五伟二威’争光呀。”
停了一会儿,侯小群又眨着滑头的眼睛,眯着眼问:“这几天,排长找你说话,八班长又找你说话,你说为甚么?”
“我又归去换了趟鞋。”候小群说。
过吊桥并不比过老虎嘴轻松多少,那一步三晃,象踩在棉花堆上,背上背着一块大石头,上重下轻,真是牛犊子赶兔子――有劲使不上。但是,当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焦糊味。不远处,前次被炸的村寨还在冒烟,寨子里很静,一种战乱凄楚的阴霭在盗窟上空浪荡。
魏天亮说:“趁风凉,去时尽量快些,返来背着东西,再悠着点,我看你出来了,如何倒落在前面哪?”
“这是军队,要叫名字,总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