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出现一丝奸笑。‘砰’一声踹开了房门。
这特么都甚么时候,你丫就想着女人!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宇文成顾不得搞清楚是被子还是香奈,敏捷的把被子和香奈一起藏进了床底。
大厅堕入一片死寂。动也不敢动,灯也不敢开。
“油!是油!楼梯上有油!”最后一个大汉最荣幸,毕竟好人平生安然,他底下好几个软垫子,就是脸在雕栏上撞的有点肿,他吃力的抹了抹本身的鞋底,又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痛苦的惨叫了一声:“还是日清红花籽油!”
这感受……像是没穿衣服啊?
本身在这边住了二十多年了,也从未遭受过如许的事情,这特么宇文成一来,各种幺蛾子都出来了!
香奈脸都绿了!
第一个最惨,刚摔下地就被前面一个一膝盖撞中脑门,闷哼一声就不晓得咋回事了。
哎?
她的确不敢信赖,本身地点的这一区是富人区,不但安保超卓并且防盗装配也是一流的,如何会有贼溜出去?
就瞥见野塚二郎全部身材如同触电普通伸缩弹拉,上高低下抽搐了半晌,然后就躺下了。
喔。这特么就是触电。
“门外有十几个大汉。”宇文成悄悄叹了口气:“深更半夜来串门也就算了,一个女的也不带。”
被称作野塚二郎的大汉擦了擦汗,谨慎翼翼的摸到门廊边的电灯开关前,按了下去。
为首大汉沉默了半晌:“都是些雕虫小技!去!细心清理楼梯上的油!他们应当就在二楼。抓到阿谁女人,明天早晨,她就是你们的!”
固然掉下来的是刀背,但只看地上大汉脑门上一条长长的血迹就晓得,就算能醒过来,这今后不是神经病也是个傻子。
卧槽!这个痴人!明晓得内里故意胸不轨的好人,竟然还这么傻乎乎地直接闯出去?莫非不晓得先打电话报警吗?
定睛一看,才发明门内里的地板上有一只开着音乐外放的手机,而从门框上掉下来的,是一把厨房用的厚背大菜刀!
宇文成一个虎扑,隔着被子,一个抓奶龙爪……喔,不是,一个八爪鱼缠身式把她紧舒展住。
一会梦见本身跟阿谁宇文成在筹办婚礼,一会梦见晴子半路上来抢婚,一会竟然还梦见阿谁宇文成和本身洞房花烛……
香奈:“……”
究竟是夏天的空调被又软又薄……还是香奈又软又薄?
香奈睡觉一贯是比较沉的,用她父亲的话说,如果她睡着了,你就是在她耳朵边上放春雷啄木鸟和二踢脚,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香奈被狠狠的吓到了,但仅剩的一丝明智却又奉告她不能就如许坐以待毙,也不晓得是那儿来的勇气,香奈俄然奋力地挣扎了起来。
其他的大汉:“……”
不止如此,黑暗中摸到厨房,浴室,杂物房的大汉全都二话不说就躺下了,看模样状况都非常好,今后在精力病院恰好能凑几个麻将搭子。
紧跟着门外就传来几个卤莽的男声:“阿谁男人在这!抓住他!”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谙的声音俄然传入了耳中,那人附在她耳边,热气吹进了她的耳廓,声音降落的就像是呢喃:“别动,是我,有好人偷偷潜进了你家了。”
她的身子奋力地扭动着,就想要从宇文成的怀中摆脱。
房间里黑乎乎的,他还没来得及细心看清,俄然就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翻开的门框上方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