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他们酬酢,陈晨也对这个冯元河有了大略的体味,冯元河是金陵市闻名的玉器店精石斋的老板,做的都是千万级的大买卖,身价与谢鹏程不相高低,但自古古玩玉器不分炊,冯元河本身也常常网罗一些古玩,和谢鹏程友情不浅,明天是带了一件好东西过来和谢鹏程买卖。
陈晨兼职当家教、当调酒师、当烧烤店的办事员,忙得脚不沾地,也不过攒下几千块钱!这四十万,就仿佛一场梦一样!
他现在真是太缺钱了,留宿费都没交,连住寝室的机遇都没有,而嫂子为了他的学费、糊口费含辛茹苦,还租住在脏乱差的城中村中,他火急地想赢利,窜改这类状况。
谢鹏程如获珍宝啧啧赞叹,随后让事情职员把手稿收进保险柜,浅笑道:“陈同窗,实在我一向很喜好纪昀的书法作品的,不过,之前好几次都失之交臂,明天终究得偿所愿啊!来,别急着走,我们一起喝杯茶,聊谈天……”
现在,陈晨脑袋晕晕乎乎的,仿佛做梦普通,双脚软绵绵的,仿佛踩在云端之上,早上还是一个连留宿费都交不起的穷门生,还没到中午呢,就赚了五十万巨款!
四十万!
陈晨几乎摔了一跟头,一副三十块钱买的破手稿,竟然代价四十万!四十万是甚么观点?即便在寸土寸金的金陵市,罢了够买一个小户型的屋子了。
“好,那就留下玩呗,一起看看老冯带来甚么好东西!”谢鹏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