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给我去取。”账房师爷站起家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对李云汉说道:“你在这候着,别乱动乱看。”说完话,就领着那小子走了。
李云汉精通多家技击技艺,这会又来了个太极推手,贾贵就轻飘飘的飞了出去,然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送走了冯云歌和陶菊隐,李云汉赶紧去了后院,此时米老迈正往板车上装米,见他出去,米老迈说道:“小李,你去送一趟货吧,我回家做饭去,妮子恐怕饿了。”
“小子,看来你是会些工夫的,如何,老夫好久没和人交过手了,尝尝手?”孔云飞驯良的说道。
一起上小肖的嘴巴吧嗒吧嗒说个不断,一会扯到文升园的把子肉,一会又是义威桥摊子的油旋,他对历城如数家珍,胡想将来有朝一日达了,吃遍全部历城。
“这件事今后再说吧,我现在先要做的就是治好宋妮的病。哎,对了,冯蜜斯,您说的阿谁德国大夫现在到了那里了?”李云汉从速扯开话题说道。
李云汉被孤零零的扔在账房里无事可做,枯等半晌也等不来阿谁师爷,无法之下,只幸亏屋子里转悠,模糊间从后窗传来一阵阵的呼哈声,李云汉推开窗户往外瞧,这房间正前面是孔府的后花圃,后花圃正中则是一个面积不小的练功场。
“好工夫!”李云汉忍不住喝了一声彩!
李云汉跟着保护进了后院,来到一间正冒着烟的偏房门前,那保护朝里喊了一声:“大徒弟,送米的来了。”说完,保护就扭身走了,不大一会,从厨房里走出一个穿戴白大褂的瘦子,瘦子光溜溜的脑袋上跟浇了油似得锃亮锃亮。
此时,从门外走来一人,他站在账房师爷的窗外往里一瞧,笑嘻嘻的说道:“财神爷,我们贾爷要我来领兄弟们的饷,不晓得您老预备着了没?”
“白痴!”账房师爷鄙弃的说道,然后指了指茶碗说:“小子,去给我倒水。”
“啪!”长刀不偏不倚恰好砍中木桩正中!木桩回声被劈成两半!哐啷啷一声响,各自摔到了一边!
不大一会,李云汉清算伏贴,瘦子便带着他穿过好几道长廊,然后在一间非常新奇的朝南的房间站住。
在练功场上,一名身着红色大褂玄色长裤的老头正在练功,老头很会耍长刀,长刀在他手里被玩的虎虎生风,他估摸着那柄长刀少说也有七八十斤,看来老者的工夫不浅!
“哦,已经到了过了上海,明天的电报说已经在南京四周了。”冯蜜斯说道。
“咳。”账房师爷咳嗽一声,然后拿眼睛瞧了瞧搁在案上的茶碗,意义是要李云汉续水,李云汉那里晓得这一套工夫,直愣愣的站着也不动唤。
“切,这米老迈,还特么摆起谱来了,得,他日老子也去找个傻帽来当伴计,也尝尝这掌柜的滋味,嘿嘿嘿。”瘦子望着李云汉的身影自言自语道。
“嗯。”瘦子鼻息中出一声似是而非的哼声,正眼也不瞧一下的往东边一指,说道:“去,把米袋放进柴房里,我在这等你,跟我一起去账房领赏。”
“谁?!”老者豹头环眼,瞪眼八荒,环顾四周后,将目光停在了账房后窗上。
见李云汉没有了再持续谈下去的意义,陶菊隐赶紧道别,临走时,奉告李云汉如果他有了接管专访的筹算,就立即告诉他,李云汉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