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些小娘们,长的够特么水灵的!”一个粗鄙男人说话间就要上前摸一把,若不是别人拦着,恐怕早就乱起来了。
“****的鸿门宴,这特么是专门为老子设的局么?”刘老黑嘴上嘟嘟囔囔的说道。
刘老黑原就是个莽汉,一应打算都出自这李九的肚子,此时经他这么一说,却有悔不当初的意义,但是金灿灿的鲁王大位摆在那,到嘴的肥肉不吃,这实在是让贰心有不甘啊。
“这帮人现在口风可都指着他呢,说不定到最后让他吃一个大亏!”刘老黑说道。
女舞者们各个盛饰艳抹,打扮的美丽非常,腰肢扭动如杨柳清风,惹的一帮围观的大老爷们们都愣住了嘴巴,痴痴的看着,连喝采都给忘了。
“刘大当家的,这女子是谁啊?借老子玩两天如何?”归德一字刀大杆子涂老七色胆小起,叫唤着便要出门去寻那女子。
见刘老黑一脸的懵懂,李九持续说道:“饭桶不破,好肉不长!姓冯的估计这回玩的但是欲擒故纵啊,哥哥,您想想,他姓冯的手里甚么最多?”
“你们这帮人丢不丢人?!借着说当年之事的名义,讨要一些好处也就罢了,这当着诸位旗主的面,也敢如此猖獗!能要点脸吗?!”好久没有爆的风四哥俄然的爆喝,顿时在大堂当中嗡嗡反响,冯仁光和阚丙顿时一愣。
“还是啊,这两样玩意一摆,他们还会放一个屁么?今个他们这么呼喊,不就是嫌昨个给的少了嘛!哥哥,你听我的,待会找机遇你也得出来讲两句,过这村可没这店了!”李九这么一说,刘老黑这才恍然大悟,嘴上说道:“玛德,本来是如许的,这帮货,脑筋都够特么好使的!”
“嗯,我看能够。”阚丙把手里的旱烟在脚底板磕了磕,说道。
大汉们吵架吵的饿了,谁也经不住这美食的引诱,一个个抄起手来就往嘴里塞,酒碗里的泰山大曲也一茬茬的续着,顿时大堂里吧唧吧唧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这特别行动一出,立即让众旗主簇拥而起,吃紧的如过江之鲫,纷繁奔着大门而去。
如果打碎了他多年来积累的瓶瓶罐罐或者花花草草,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哎哟,我的哥哥哎,你咋还不开窍呢!”李九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继而说道:“现在大师说的这么热烈,说到大天,就是一枪的事,但是谁敢了?谁敢上去一枪崩了他?哥哥,这里头水深着呢!”
两人正说话间,忽听门外一阵乐器声响起,开初清脆非常,而后乐声高文,继而一队穿戴绫罗绸缎的女舞者鱼贯而入,在大堂正中翩翩起舞了起来。
女子的舞步极其轻巧,舞姿更是夺民气魄,模糊间暴露来的细皮嫩肉,差点没要了老男人们的心肝来。
既然当初不是亲信,那现在就更不成能是亲信了,这一刻,冯仁光的脑筋里俄然闪过了一丝险恶的动机。
“混账东西,都给我出去!”正在此时,风四哥俄然爆喝一声,脖颈上青筋暴突,手里则捏着一把钢刀,这架式谁要敢再往前一步,他估计就要杀人了。
一曲作罢,女子身退好久了,这帮货还在细细的品着,等回过神来时,这才痛骂起来,不过,这些痛骂不过都是羡慕非常的香艳词罢了。
想及此,刘老黑拿眼神瞄了瞄高高在上的冯仁光,心中暗道:你他么让老子出来当鲁王,现在又成了众矢之的,这下子真真成了戳着死猫上树,下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