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李云汉越听越明白,但是这此中事理又是不成明说的,只要他与阚雍心领神会,此时如果陈巽在,恐怕也要为阚雍的出色判定而击节奖饰了。
全部屋子顿时堕入一种莫名的沉默当中,甲武和小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这阚雍和司令到底在玩甚么把戏,话越说越迷离,远远超出他们二人的思惟境地。
喧哗声中,鼓声有之,锣声有之,乃至还模糊异化着敲击不着名铁器的琐细声音,李云汉听了一阵,脸上闪现出微微的笑容,随后走到阚雍面前说道:“你父亲说你是善断之士,本日听你这么一说,果不其然,陈参谋长这会估计也快到了,等他到了,我将你保举给他做个帮手如何?”
第二天,也就是李云汉来到洛阳的第三天凌晨,李云汉正在后院打拳,袁宅的大门便“咚咚咚”的响了起来,下人从速去开门,等门一翻开,门外却站了几位身着容装一脸怠倦的将军!
镇嵩军里多的是像刘凤宽那种只会恐吓老百姓的杂碎,真打起仗来,他们恐怕只会把枪举过甚顶大喊投降的份!两人气恼了半天,张治公开口说道:“都是刘凤宽那兔孙惹的祸!此次非宰了他不成!”
这飞云骑是个甚么玩意让柴云升大感迷惑,张治公原是个胖头的壮汉,脸上一水的络腮胡子,当他听到飞云骑的名字时,蓦地神采一变,身子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而后悄悄在柴云升身边私语几句,柴云升一听,鲜明大惊,转脸问道:“司令,您急调这些人马又是为何啊?”
李云汉没好气的说道:“做朋友?哼哼,如何个做法啊?”柴云升赶紧回道:“大敌当前,我镇嵩军还是情愿结合诸位友军,共同抗敌的!”说完,他用手肘磕了磕张治公,张治公立即拥戴道:“是哩,是哩!结合,结合!”
柴云升和张治公顿时神采一变,心中不由悄悄惊道:好快!刚才还在孟津,这一会工夫就到了洛阳了!
俄然,夜空中一阵喧哗,小肖从速出门刺探,少顷返来讲道:“司令,城外正鼓噪呢!可努力了!”
但是,故意机之人常常都具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审时度势。
嘿!柴云升前天见到李云汉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今个来这么一出,仿佛跟贩子痞子无异,顿时胸中一团肝火,张治公呢,他是实打实的匪贼出身,见惯了这类扮猪吃老虎的货品,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小瞧镇嵩军将领智商的,他李云汉绝对是头一份!
话音刚落,小肖俄然一脸镇静的从门外跑了出去大喊道:“司令!参谋长和飞云骑到了!”
李云汉和阚雍互换了一个眼神后,阚雍说道:“哎,两位长官,也不能这么说,我家司令可不是上门发兵问罪来了,只是趁便来串串门的,如果两军能化兵戈为财宝当然最好,说不定我们还能够同舟共济呢,是不是?”
阚雍见李云汉慧眼,心中一片欣喜,继而一鼓作气的说道:“部下人看上峰,正如上峰看部下人,两边都会检查一二,如果司令是有大聪明在内里,那两边的干系都会变的更加紧密,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鬼谷子说的,当然,当代大商范蠡、白圭也如此说过。”
李云汉不置可否,过了好大一会才对着阚雍问道:“陈参谋长到了那里了?”
李云汉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