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如此啊。”李云汉悄悄的点头说道。
此时,院子四周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兵士,甬道下铺着大红的地毯,几个军官正立于楼前谈笑,见李云汉来了,从速站好,唱名的喊道:“鲁豫防赤纵队司令,李将军,到---!”
话音刚落,楼里传来一阵大笑,随后是一个粗狂的声音:“我的云汉老弟来了!”
汽车路子此地,实际上是柴云升用心为之,他打心眼里不想和李云汉产生直接抵触,便成心要放了袁德才,思来想去,感觉向上汇报不免会担搁时候,还不如设想个机巧,趁便做个顺水情面,也好与李云汉和缓一下。
刘镇华一拍大腿,镇静的说道:“这幅字,但是当年袁大总统活着时,在北京亲笔手书!如何样?气度吧?”
“啧啧啧,瞧瞧,想当年,我主事洛阳时,兴建了这云来酒楼,这气度,过了十来年儿还是如许霸气,看看,这花瓶,大内里弄出来的,另有这个,这个,这但是当年徐世昌大总统送给我的,哈哈哈!”刘镇华拉着李云汉在屋子里浏览一番,自顾自的孤芳自赏。
“对了,另有这幅字,云来酒楼!晓得是谁的墨迹么?”刘镇华指着中堂之上挂着的一副字说道,这幅字龙飞凤舞,颇见些功底,落款上倒是空空如也,李云汉敲了半天仍然不得方法,只好摇点头表示不知。
既然两位镇嵩军的军长都发话了,监狱方面就更没甚么可禁止的了,但是,等了好大一阵,一个胖乎乎的典狱长气喘吁吁的跑出来,见了车上几位高官,赶紧还礼道:“陈述长官,袁犯,哦,不,袁帮主今早被刘总司令请去云来酒楼去了。”
刘镇华一边走,一边大摇其头的说道:“哎,云汉老弟,你此言差矣,有人有枪,就是爷,就是土天子,想要地盘,还不是信手拈来?大丈夫生于世,端的便是纵横四海,仗剑天涯,何必为此戋戋小事,而自损了身份呢!”
李云汉点点头,口中说道:“不错,确切有几分虎视八荒的意义。”话是这么说,实在李云汉内心却暗道:袁世凯也太没溜了吧,连个酒楼的名字他也写,不怕掉了身价么?
车队迟缓而行,一起上李云汉和他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不大一会,便到了镇嵩军监狱门口,张治公不明以是,心中暗叫不好,李云汉却浅笑着说道:“不晓得我那位老兄弟用饭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