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痴顽!”
“安庆归于应天巡抚治下,便如南阳之地分隶河南湖广;六和、江浦归于应天府,此乃朝廷犬牙相制之意,不令天险为人擅专,此时不说也罢。”
杨芳蚤哑口无言,半晌后怠倦的对皮应举道,“大人说的,下官都明白,可贼人残虐,下官确已应对乏力。”皮应举站起家来背手走了两步后道,“本官来桐城之前,徽寧池太兵备道霸道台,带着一个姓潘的游击来府衙,宣称如果桐城乱民持续围聚,便方法兵来桐城平乱。被本官
杨芳蚤点头道,“大人说的是,可下官亦忧愁,如果不请兵来,由小乱而大乱,难道得不偿失。”
一口回绝,你可知为何?”
“桐城那两名乡宦乃何人?”“吴应琦和叶灿,别离官至南大理寺卿、南户部尚书,已致仕多年。此两人皆非东林。暂与大人无关,但桐城诗书传家之大族很多,除了何如宠以外,既有东林又有阉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