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吏赶紧捧着镜子回到席棚,吴遵路拿着镜子几次看了两遍还用手用力儿摩挲几下然后把镜面对着孙麟这边大声说:“孙麟,这镜中显出一只厉鬼,但镜面光滑如新磨,却不似画上去的。你可知这是如何弄的?”
钱青牛嘲笑道:“怕了吧?天师剑多么神器,砍你这妖孽只怕污了剑上神光。只要天师剑一出,三丈以内自会让你本相毕露魂飞魄散!”
钱青牛显得很吃惊地说:“但是你手里甚么也没有啊?”顿了一下他俄然仰天长啸:“我明白了!又是障眼法,又是这妖孽的障眼法!”
两侧本来等着看热烈的公差们立即分红数队有的当场拘押羽士,有的直今后院奔去。如许的变故让统统人包含孙麟都目瞪口呆。太出乎料想了!
钱青牛仍然举着镜子说:“府尊,贫道正在作法,这清楚是妖孽想要扰乱贫道心神。作法不成间断,岂可轻信妖孽之言?”
公差说:“未曾见到!”
钱青牛说:“后殿供奉祖师传下的天师剑一口,乃是神器,最具法力。天师剑一出邪魔无不避逸。”
吴遵路老头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这是妖道勾引百姓,立即调大队人马弹压!敢反叛者格杀勿论!”然后他再次对留下的差役命令:“加派人手,尽快找到钱青牛!”
吴遵路转向钱青牛:“道长可另有话说?”
世人都侧耳聆听,只听玄应观后边有人刚喊了几声,他的声音就被玄应观内里上百人呼喊的庞大声浪给盖了下去。吴遵路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问:“出了甚么事?”
不消他问已经有公差跑去检察。这时一个公差跑得缓慢直接穿过大殿跑上法坛,然后从法坛上一纵身跳下来连腰都顾不得直起就跑到吴遵路的席棚下大声禀报:“府尊,不好了,李法曹和他带的两小我都被打昏在后殿里。”
安排已定,只等钱青牛取剑来,但是左等不来,右等不见,吴遵路就急了,差了人让羽士带路去催钱青牛。这波人去了不久就闻声后殿那边有人大喊起来,似是出了变故。
吴遵路那边发话了:“把那镜子拿过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