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冯河间(冯国璋是河间人)也闹了个没脸儿!一个副总统,三个督军,十几个师长、旅长,还不如姓张的面子大!这会儿必定在南京生闷气呢!”
想到这里,徐树铮冲常瑞青招了动手,把他叫到跟前,抬高了声音道:“耀如,你兄弟是张勋身边的人,是吧?”
军阀嘛,老是喜好拥兵盘据的!就是本身这个入门级的北洋军阀,不也在打如许的主张?而这位张辫帅又情愿来当这个挨枪打的出头鸟,那些外省的北洋军阀当然是乐意跟着起哄了。
常瑞青叹了口气,苦笑道:“铮公,不瞒您说,这个张勋固然不是个东西,不过颇能皋牢民气,我兄弟对他但是忠心不二……”
“张勋要分开……”常瑞青低声反问了一句。张勋如果分开徐州,那恐怕就是带兵进北京了!这段汗青,常瑞青但是背都能背出来!而他也早就在等候着这场风波了。
常瑞青一怔,他倒是真没有想到这一层。在他看来,张勋时不时也会分开徐州老巢上北京转悠一下,调上一营兵把他的卫队缴了械,人逮起来找个宅子一圈,徐州的辫子军难不成还敢进京救主?汗青上不也跟着张文生投奔皖系了?但是天下群雄会如何看,他常瑞青还真欠考虑了。
事情生长到这个境地,徐树铮和常瑞青都已经晓得,编练几十万上百万的参战军已经不实际了。比及那份《各省区结合会章程》一公开,英法列强对北洋当局的统治中国的才气恐怕都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少练一点兵了。
徐树铮笑笑道:“我待会儿写封信,你帮我带给他,你再奉告他,徐州镇守使的差事,我徐树铮一句话就能让他干上,张勋的几十个营头也尽归他统统,也不要他做甚么大事,只要张勋分开徐州今后,他把徐州和定武军束缚好了,别闹出乱子就成!”
既然还抱着徐大次长的大腿,我们的常瑞青也有临时当一下喽啰虎伥的憬悟。他的脑筋顿时缓慢地跟着徐树铮的思路转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揣摩出一个抨击张勋的体例来了。
常瑞青语气诚心肠道:“铮公,现在的题目不是北都城谁做主,而是芝老和您手中没有直接的军队!要不然何至于一个空头总统也没法降伏?以是当务之急,还是把参战军练出来,哪怕没有几十万,有个几万人也是好的。”
但是徐树铮却也不是个好招惹的,如果张勋明天不提甚么“张耀曾事件”,保护一下段祺瑞这个国务总理的面子,或许这一页也就翻畴昔了!但是这个张勋却活生生当着各省军阀、代表的面“打”徐树铮的脸,这回但是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徐树铮却淡淡一笑,神采当中带了一丝讽刺。“张勋所谋着大,天然有他身败名裂的时候,现在各省武人不都捧着他吗?我倒要看看有几个是至心的!”说着他又瞧了常瑞青一眼:“耀如,这段时候你做得很不错,等回了北京我就汲引你当个榜样团长!好好干吧,只要把兵带好了,将来别说是师长、旅长,就是督军的位子也少不了你的。”
徐树铮闻言却微微蹙眉,反问道:“你的意义是让冯河间当总统?他可不是黎元洪,如果当了总统,北都城还能让芝老来做主?”
“这个姓张的,也实在是欺人太过!这北洋的端方都给他坏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