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方南说完这句忍不住叹了口气,“还真是有效,你没看到当时澹兮的神采,只恨不得有条地缝让她钻出来。”
愝梁接到动静时的第一个动机是老边贤与高穆歙另有如此手腕,竟与雍国联上了手,且压服雍国出兵郑国,一时候贰心中乱糟糟的四周不着边,想着还是先将动静奉告高穆战再说。
“大人定会想到体例,你也不消急。”冰瓷嘴上安抚方南,心中却在深思本身该如何将高穆战抓紧,从而一举摆脱韩谨的节制。
高穆战见愝梁神采已规复如常,心中不由暗自腹议:愝梁比起老边贤胸怀到底差了些,常在些许小事上计算,反倒落了个小人之心,也难怪父王每到大事老是要老边贤拿主张。唉,只是可惜,老边贤不能为我所用。
“哼,”高穆战听得嘲笑一声,顿了半晌却说道:“倒要看韩渊郑季如何应对此事。”
方南面色阴霾的踏进炽焰楼二楼厅中时,冰瓷正黑着脸坐在案后。先前在主楼,方南已看到墨香,见状心知冰瓷已知主楼的事,也就懒得等冰瓷号召,径直走到另一张案后坐下。
高穆战说完就堕入了深思,愝梁等了半天,见他还在苦思,忍不住说道:“殿下,谎言明日定会传到凤岐,到时王上就会晓得,你说王上会如何应对此事?”
方南摇点头,过了一阵说道:“大人也在,比我先到,应是重新到尾看完了整场戏。”方南口中的大人恰是韩谨。
“哼,如何应对此事——父王当然是坐看好戏,坐享其成。”
两人冷静的静坐了好久,冰瓷才淡淡问道:“可还能挽回?”
墨香到揽玉阁主楼时,小五等人已经闹开,墨香看了一阵,澹兮分开后她也从速回炽焰楼将事情说给冰瓷听。
高穆战一听顿时猜到愝梁心机,知他不想老边贤独占此功。他想了半晌才答道:“二哥是幕后推手之事还只是猜测,你我并无根据,还是先不说的好。”
高穆战是午后接到五王府在溢城的探马传回的动静,看完信后他第一个动机是此事定然是高穆歙与雍国同谋,用以逼迫韩渊郑季就范。
见高穆战已收到动静愝梁倒不惊奇,高穆战虽从未说过,不过愝梁早知五王府有一支兵强马壮的探马散于天下各处。
“殿下是说王上早已晓得此事?”
“殿下说的是,老臣已知该如何应对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