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听得一怔,想了半晌说道:“那高穆战已被冰瓷女人迷住,每夜都去揽玉阁恭维,要不彻夜我先探探他的心机?”
韩谨瞟了子成一眼,问道:“子成大人,若搬掉老边贤这块顽石,愝梁高穆战这些人是否就无题目?”
施岸正犹疑,见澹兮又生机了,从速应道:“好好好……你也去,你也去……”
施岸听得一怔,只是未等他醒转过来,澹兮已转了话题,“之前你说要去揽玉阁一睹那冰瓷女人的仙颜?”
“啊……啊……你真咬呀!”施岸未想到澹兮话未说完已真的咬了下来,此时只能看动手背上的牙印“呼呼”呼痛,“这下气消了吧。”
“我也去。”
子成闻言嘴唇动了动,只是看到韩谨神采冷酷,他也就识相的闭了嘴。子用心知韩谨才是韩渊真正的亲信,有很多事韩渊会让韩谨晓得,却不会让他一个使臣晓得。
“把冰瓷放到高穆战身边是为长远筹算,不到迫不得已之时断不能等闲动用。”
樊武说镡頔要留在城中过夜是有应酬,实在就是与白猗一帮人胡吃海喝罢了。太阳还未落山,镡頔已拉着白猗先到了揽玉阁,此时客人还未几,两人刚进包房不久,女人们还没出去,冰瓷女人却先登门了,说是谢两人前次的相护之恩。
“徐国,再加每年百万斤精铁,这是多么诱人。现在老边贤出的这个主张如同为凤歧朝堂扑灭了一盏明灯,高穆战又是凤歧最能够成为太子之人,如此一来,这徐国与精铁虽是高穆歙与老边贤的主张,最后渔翁得利的却能够是他。子成大人觉得此种环境之下,这高穆战会如何行事?”
“也好——要不高穆战那边让冰瓷去刺探?”
哪知澹兮听后却难过的说道:“嫁给你也是不利,我堂堂太宰府蜜斯竟被逼成了恶妻,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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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各方一面焦心等着溢城覆信,又觉得溢城断不会如此快就答复之时,子成韩谨正在郑国驿馆密议溢城复书。
澹兮实则早已醒了,只是不想理睬施岸,本筹算等施岸走后复兴身,此时被施岸推来推去不由火大,反手一掌将施岸的手拂开,没好气的说道:“如何,那日还没搡够,本日还要再来?”
一身月色衣衫的冰瓷女人,没了舞者时的清冷或浓艳,却更添几分我见犹怜、冰清玉洁的楚楚动听,镡頔白猗都看得痴了,竟未留意冰瓷女人是何时拜别的。
陈魏说话时,子成眼角的余光一向挂着高穆战,这些话都是他说给陈魏听的,见高穆战神采公然更冷,他顿时端起玉爵号召道:“陈大人,喝酒,喝酒……”
“不,”韩谨摇点头应道:“这高穆战夺目过人,你的摸索定然会引发他的警戒,还是先从愝梁处动手为好。另有,为免凤歧觉得两位大人急于获封,你后日再找个端庄场合去跟愝梁说,让愝梁清楚此事并非儿戏,乃是两位大人的底限。”
“冰瓷女人神仙之姿,二殿下三殿下精神凡胎,哪经得起仙女的引诱。”陈魏酒壮人胆,随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