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瓷女人的琴技并不稍逊舞技,一曲《黄莺吟》下来场中世人听得心驰神驰,澹兮更是不觉喃喃念出了声,“黄莺,黄莺,今喜簇,双双语,桃杏花深处。又随烟外游蜂去,恣狂歌舞。”
澹兮听之见之,从速低下了头,两颊不知何时已抹上一抹羞红,方南不觉又看得痴了。
就在冰瓷猎奇方南会弹哪首曲子之时,跟着方南双手抚动琴弦,一阵哀怨苦楚、悱恻缠绵至极的琴音已飘零在不大的待客堂中,竟是一首《雉朝飞》。冰瓷听得怔住了,澹兮也听得怔住了,待最后一个琴音落下,澹兮冰瓷都已是眼泛泪光,满心悲惨之感。方南也是眼泛泪光,再看向澹兮时,眼中已是满满的期盼。
澹兮却已羞得说不出话,只微微福了福,算是回礼。
澹兮踏进炽焰楼二楼待客堂时,冰瓷女人已梳洗打扮好,正笑意盈盈的在门口驱逐她。
想着顿时又要与方南见面,澹兮半推半就的换上了冰瓷的新衣裙,又在冰瓷帮部下抹上了胭脂水粉,不一刻,澹兮即被打扮的光彩夺目,美轮美奂。
方南闻声又转头望着澹兮,眼中的密意让冰瓷忍不住开端思疑,方南莫非真的对澹兮动了情?若果然如此,只怕也无甚可惊奇之处,本身与方南毕竟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动情之时,就如本身对高穆战普通,开初只是假装动心,现在却好似真的动了情……冰瓷不敢持续往下想,正想说些话突破厅中的沉默,哪知方南已说道:“澹兮蜜斯与冰瓷女人既已献上佳作,方南也应回赠一曲才好。”方南说完未等冰瓷澹兮答话,已将本身的古琴拿出,摆放在案上。
冰瓷见状一笑,却已是转了话题,撒娇说道:“澹兮mm,你每次来姐姐这炽焰楼都是一身男装,姐姐看着实在别扭,好似姐姐只顾本身美,就不管mm似的。”
就在高穆歙几报酬澹兮严峻不已之时,澹兮已经又到了揽玉阁。
冰瓷将澹兮方南的窘状看在眼里,接着两眼一转,笑道:“听了方先生的《高山》,澹兮mm的《流水》,冰瓷也不觉手痒起来,不如请方先生与澹兮mm也听冰瓷献上一曲,如何?不敷之处还请两位指导一二。”
冰瓷见状不由“咯咯”笑了两声,澹兮方南闻声顿时复苏过来,两人不觉都有手足无措之感。
冰瓷听后只是抿嘴一笑,喝下词香端上的凉茶后才说道:“你到楼下去迎迎澹兮蜜斯,我就不去了;然后再让墨香告诉方南,来炽焰楼与澹兮蜜斯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