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鸣见四人一副不解的模样,从速解释说道:“小弟姚英,第一次来这渔福镇,想要摸摸这边的盐市如何。本来早上先去的是盐市,那些盐场的人倒也热忱,只是说到先看盐田再说买卖却都不承诺了。小弟无法,只好自行到这海边逛逛,哪知却不懂这边盐田端方,私行闯了吉利盐场的盐田,让那位大叔起了曲解,还好遇见两位兄台,小弟从速说是来找两位兄台,这才解了围——小弟在此谢过两位兄台。”
镡頔点点头,又想了半晌才说道:“镡某名頔,乃是雍国行商。”然后转头分指着樊武三人先容道:“这是我的侍从樊武;这位车兄已先容过了,渔福镇人称车三公子;另有这位,乃是大名鼎鼎的苍茫盐场车二场主。”
“两位兄台又会面了,实在幸会!”喜鸣看着面前一脸惊诧的四人拱手说道:“不知两位兄台可还记得小弟?”
车三公子闻言“呵呵”笑道:“只要不是本日就好——那彻夜就由我苍茫盐场做东,在天远楼包两桌,一来为姚老弟镡老弟拂尘洗尘,二来也为大师交个朋友,两位老弟可定要赏光才是——姚老弟现在住在那边?”
镡頔四人了解多年自有默契,喜鸣说话间几人已想好应对之策,既然已经撞上、且是这小子主动找上门,不如趁机完整摸清其来路身份,也免夜长梦多;再说,还可趁机摸清这小子那夜到底听了多少去,对镡頔樊武体味到了多么程度。
镡頔说话时,车坻沧已上前一步,随即拱手一礼,号召道:“姚英小兄弟好。”
车喜二人号召完后,镡頔俄然收起笑容,转而一脸忧心忡忡的说道:“姚英小兄弟当知现在天下战乱频生,这买卖实在不好做。”
喜鸣从未颠末商,哪知这些,不过嘴上却应道:“镡兄所言极是,现在哪种谋生都艰巨。”
镡頔也呵呵笑道:“出门在外,遇见都是有缘,姚英小兄弟实在不必如此说。”说到此处,镡頔顿了顿,看着喜鸣一副有口难开的模样,沉吟半晌后终究说道:“姚英小兄弟,有句话镡某不知当讲不当讲?”
喜鸣听了镡頔前几句话有些惊诧,不知镡頔之话何意,不过此时不是多想之时。镡頔话一说完,她从速谦善客气的应道:“兄台过奖,实在小弟现在还算不得盐商,此次只是奉家父之命到渔福镇看看这边海盐的品格如何,是否真如传言般质好价忧。”
喜鸣正严峻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劈面前之事,不想车坻桑俄然插入一番花式说辞,喜鸣一愣,不由脱口答道:“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