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蓝衣大汉却并不完整信喜鸣,又上前一步逼问道:“小子,说,你到底是何人?别想拿平江盐场苍茫盐场压人。”
“那喜鸣公主呢?”
蓝衣大汉眼中寒光一闪,冷冷说道:“平江盐场?找平江盐场怎会来此处,平江盐场离此远得很。”
喜鸣两眼扫过排在石案前的人群,年青力壮、井然有序,只要略加练习就是一支精兵。
车氏兄弟及镡頔樊武皆是一怔,几人你望我、我望你半天,都觉得是对方熟人。
喜鸣却不管很多,眼下要紧的是脱身;再说,幽南山上几句偷听来的话,已让她将镡樊二人惦记上了。
“遭了,竟是那小子。”樊武最早认出喜鸣,不由脱口说道。
想到此,喜鸣顿时昂首吸吸鼻子,一股淡淡的海腥味从东面随风飘来。喜鸣再不游移,翻身上马“嘚嘚”而去。
喜鸣牵着马在一望无边的盐田中渐渐穿行。喜鸣不知郑国的官盐坊有多少盐田,不过她鉴定渔福镇的盐田定然比之大很多。
那边苍茫盐场的一间盐房俄然走出四人,喜鸣看得心中一亮,俄然杨手大喊道:“两位兄台,让小弟好找。”
车二场主与车三公子闻言皆是一怔,不想避来避去,竟在最不成能之处赶上了。
“我还要去苍茫盐场,传闻苍茫盐场的盐田在这一片。”喜鸣看蓝衣大汉神采不善,从速又胡掐道。
眼看喜鸣牵着马往四人走去,蓝衣大汉神采终究松了下来,看来本身确是曲解了。随即他神采一冷,看向更远处的自家盐田,那边另有三个突入者。
锦袍公子眉头一皱,不答反说道:“喜鸣怎会与陈彪起抵触?又在苍茫盐场有熟人?”
边上的人群俄然骚动起来,纷繁往西面跑去,有人大喊了声,“招盐工喽……”
蓝衣大汉听了这话,眼中的寒光微收,似信非信的看着喜鸣,“苍茫盐场?”随即抬手往右手边一指,持续说道:“那边是苍茫盐场的盐田。”
喜鸣还未及说话,蓝衣男人已将她高低打量两眼,持续说道:“年纪不大,胆量倒是不小,竟敢擅闯我吉利盐场的盐田——说,来此何事?”
喜鸣闻言已知这些盐田不能乱闯,自知理亏之下灵机一动,答道:“大叔,我要去平江盐场的盐田,不想迷了路,正不知该如何走?”